徐微微在地上無助的哭喊著,滿地灑落的薯條與她晶瑩的眼淚成鮮明對比。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伸出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徐茂徹底清醒過來,面前的小女孩給他一種微妙的親近感。
“叫你敢撞我!”
忽然,小男孩滿臉囂張沖上前去揪徐微微的小辮子時,徐茂動了!
幾乎是同時,徐茂拎住小男孩的后衣領,將其整人提溜起來,嚇得他哇哇大哭。
正當皮草婦女驚慌失措地想去搶她家兒子時,徐茂卻又一把將小男孩徑直丟入皮草婦女的懷中,將其撞倒在地,就像她家兒子剛才撞徐微微那樣。
“哎呀,老公!老公!咱家寶貝讓人給打啦!”
皮草婦女賴在地上撒著潑,很快,就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沖了過來。
這男人留著寸頭,戴著一水兒的大金鏈子,指著徐茂的臉罵道:“你他媽活膩歪了是吧?”
“現在滾,還來得及。”
徐茂冷冷地回了男人一句,便轉身將驚詫不已的徐微微抱起來在小板凳上放好。
“臥槽!”
金鏈男嘶吼一聲,沖上去就想揍徐茂,徐茂猛地轉身,對著金鏈男上來就是一套狠辣的黑龍十八手。
黑龍十八手是一套力量型的搏擊拳法,屬于高強度硬攻擊性搏命式拳法,一般人練習會導致心態狂躁暴戾,后因其招式過于陰險被軍隊禁止練習。
徐茂沒打兩下,金鏈男便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了,正當徐茂準備對他補刀時,站在旁邊的保育老師卻上前阻止了徐茂。
“這位家長,請你不要動手,我們有事說事,你可別忘了,你們家還欠我們幼兒園兩個學期的學費。要不是我們王園長看在你愛人和他是老同學的面子上,你們家孩子早就被掃地出門了,你竟然還敢在這里毆打其他家長?你想過后果嗎?”
保育老師一副深明大義的指責,瞬間就占據了道德制高點上,以險惡用心企圖混淆視聽顛倒黑白。
徐茂瞥了一眼那位濃妝艷抹的保育老師,這種濃妝,哪里像是一位老師該化的妝?怕不是想在這家貴族幼兒園里釣凱子呢?
“嘿,都說孩子胡鬧娘不管,打了孩子娘出來。你這么緊張,莫不是跟這男的有一腿?”
說到這里,徐茂一手指指向皮草婦女懷中的小男孩繼續說道:“他是你倆生的?”
“你!”
保育老師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滿臉憋著通紅,徐茂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經人,便用市井俗話故意貶低她,作為一個影帝級的特工,徐茂他能勝任所有角色,演什么像什么。
“老子**!”
徐茂這邊話音剛落,不知金鏈男何時爬了起來,還一瘸一拐地舉起小板凳,兇狠地撲向徐茂。
面對金鏈男的瘋狂攻擊,徐茂冷靜的返身就是一記回旋踢,不過,強勁有力的腿腳并沒有落在金鏈男的身上,卻將旁邊的金屬垃圾桶踹飛了出去。
金屬垃圾桶強大的沖撞力,如同炮彈般砸向金鏈男,無以言表的慣性,導致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癱在地上如同死狗。
“啊!”保育老師被嚇到了,驚叫著跑出教室。
而之前那囂張跋扈的皮草婦女,則是低眉順眼的抱著她家兒子不敢吭一聲,那小男孩就更別說了,嚇得只打哭嗝,連哭都不會哭了。
場面頗為肅靜,最后還是徐茂微笑著打破這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