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剛踏入班房,就有熟人打招呼了。
“喲,這不是徐老冒嘛,怎么進來的,你這好幾個月不來哥哥這里,你還別說,哥哥還怪想你的呢?怎么?知道哥哥在里頭來陪哥哥了嗎?”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兇神惡煞的光頭,穿著一件汗衫,隱隱約約之中還能看到部分紋身,而聚在他身邊的人占據這個班房的三分之一了。
這個時候徐茂趁機觀察著四周,每個人大多都是自己縮在角落里,只有那個光頭身邊聚集了三分之一,這肯定就是犯人們私自形成的班房主了。
只是這個人怎么認識我呀?徐茂心想,不過這個光頭看著著實十分眼熟啊。
光頭看徐茂老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以為他被嚇傻了,哂笑得說:“怎么?害怕了,別怕別怕,只要你出去以后好好孝敬哥哥我,哥哥我保證你在這個地方無憂無慮。”
徐茂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兩輩子的記憶太過于冗雜了,而且有太多的零散消息,要不是他是個修煉人,還真不好回憶。
徐茂突然想起來,這不是帶前身進賭場的那個大光頭,打著包票說只要花上一兩萬就能翻本,甚至還能發家致富。
一開始確實贏了些錢,但是慢慢的那些錢不知不覺就又回到了賭場的口袋里,但是那個徐茂就是不信命。
花光了自己的工資還不夠,還賠上了自己剛提的車,自己的房子,要不是父母還有一些閑錢,可能連命都要賠進去。
而這一切的開端,就是這個叫做彪哥的男人。
徐茂,你的仇,就讓我徐茂給你報吧!
“彪哥,您怎么進來的?”徐茂決定陪他們演一場戲。
“咳,那天晚上不知哪個王八羔子出賣老子們,害的老子在賭場剛贏的幾十萬全打了水漂,最近賭場出了一個新的項目,不知兄弟你有沒有興趣?”彪哥看似激動,實則暗帶引誘的說道。
“可是我最近這囊中羞澀的很啊,沒錢啊!”徐茂面帶難色的說。
“你沒錢,你媳婦、父母、朋友有啊,先問他們拿點,到時候跟著哥哥發財了,咱發財了加倍還他們。”彪哥十分慷慨的說著,“這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一般人我可不照顧他們。”
徐茂臉上擺出一副意動的表情,心里卻暗自冷笑,以前這個彪哥就是拿這種話哄騙的那個徐茂賣車又賣房,可是現在他面對的可不是同一個徐茂。
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一個老頭子忍不住出言相勸道:“小伙子,他這是明擺著坑你的,別信他。”
彪哥看有人壞自己好事,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馬有人理解到了,出聲犬吠道:“老頭子你是活膩歪了吧,敢打擾我大哥和我茂哥談生意?”
說完還給徐茂臉上賠了個笑臉,內心卻十分鄙夷。
徐茂心里暗自好笑,只是臉上還是要演的猶豫不決。
一來二去,彪哥等得很不耐煩了,于是開口問道:“徐老弟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問朋友借一下,一本萬利啊,我做兄弟的肯定不會坑你的。”
“好,彪哥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