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三十,辭舊迎新的日子。。
一大早,鷺城大街小巷就傳出鞭炮的轟鳴著,家家戶戶在硝煙彌漫中換上了新的春聯。
仙岳山上的寺廟,這一天香客也比平時要多上很多。不少人帶著對來年的期盼,早早就爬上了仙岳山寺廟祈福。
有男有女、有老又少,也有不少懂得抓住時機的人趁機做起了小生意。
到處顯得很是擁擠。
不過再往山上走,人為留下的痕跡就越來越少,山道變得有些崎嶇,周圍的植被也越來越茂密。
山腰一處青石鋪成的平坦地帶,沈浪嘴里含著一根草繞行興趣打量著不遠處的一道靚麗身影。
是黃安情。
自從和沈浪結伴到過這里后,就被此地的環境所吸引。
現在,她每天都會準時來這里練功。
黃安情以一個怪異的姿勢站立在青石中央。
她雙目注視著前方,雙腿稍微彎曲,左腳在前、右腳在后,保持了大約三十米的距離,右臂彎曲握拳放在腰側,左手握拳向上微微伸開。
呼吸時,腹部可以看到微微的鼓動。
黃安情的姿勢并不算優美。
不過在她體外似乎有一種看不見的勃勃生機,煞是令人心動。
特別是她現在保持的這個動作,更是將那種勃勃生機呈現的淋漓盡致。可以隱約看到幾個著力點的地方結實、渾圓、修長。
山風吹過,吹起她額頭上烏黑的頭發,看上去非常賞心悅目。
沈浪對著山峰一側揚了揚眉毛。
仙岳山雖然不高,但現在他依然感覺到了什么叫做除卻巫山不是云。
“這么有韌性的身體,膝蓋應該可以輕松壓到肩膀上吧。”
沈浪腦子中不由自主飄起一些復雜的動作。
突然,保持著那個怪異姿勢快半小時的黃安情長長吐出一口氣,等沈浪慌忙收起小念頭時,她已經轉過身。
“色狼,為什么我感覺你剛才的眼神不對?”
黃安情笑著問道,一雙星辰般的眸子直視著沈浪的雙眼。
沈浪半點都不緊張,他吐出嘴里噙著的枯草攤攤手道。
“大姐啊,這荒郊野嶺孤男寡女的,我沒有動手動腳已經很正人君子了,難道還不能讓我心里想想?再說了,想想也不犯法吧。”
這么不要臉的話,也就某人能說出來了,把不要臉當做真理,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總不能問問沈浪心里想的是什么吧。
黃安情眼神有些不善,她似笑非笑道。
“那為什么不動手試試呢?”
“君子洞口不動手。”
沈浪笑著說。
“噗嗤。”
黃安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君子動手不動手,也虧沈浪能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沈浪也在笑,臉上的笑容很陽光,很正直。
就像是謙謙君子。
末了,黃安情翻了個白眼道。
“不敢動手就直說。”
“女人會武術,流氓都擋不住。那三個動手的流氓哥哥還在醫院躺著呢,所以,君子洞口,絕不動手。”
“噗嗤。”
黃安情再次笑了起來。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都跟誰學的。”
“這還用學?這是天生的本能好不好。”
“嗯?”
苗頭有點不對。
沈浪一看自己浪的有點過,連忙岔開話題道。
“沒事。你這形意拳練很久了吧。”
“你還懂拳法?”
黃安情訝然。
“當然。這世界我不懂的東西還真不多。”
沈浪大言不慚道。
黃安情很干脆的丟了一個大白眼,不過一雙美目還是忍不住朝沈浪側了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