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這群廢物,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居然現在才告訴我!”朱修文府中,聽到奴隸主們匯報有關光明教派的事情,朱修文肺都要氣炸了!
“你們都是豬嗎?在這種關頭出現的神秘組織,不求名,不圖利,一直在救助百姓,用你們的豬腦子想想他們到底為什么會這么做?”
“屬...屬下不知!”
“不知?好!那我告訴你,他們是為了拉攏人心,現在我問你,你覺得他們做到了嗎?”
跪在地上的奴隸主們想著越來越大的光明教派的隊伍,還有難民會主動給他們打掩護,都嚇得不敢說話。
“呵呵,看來你們終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大...大人,我們錯了!求您在給我們一次機會!”
“給你們機會?誰給我機會!來人,把些這個廢物都給我杖斃!”
坐在朱修文下座的朱建安見狀連忙起身給奴隸主們求情:“父親還請息怒,各位叔伯也只是一時疏忽,父親就給他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吧!”
“戴罪立功?呵!這幾個廢物還能戴罪立功?”
“大人,我們可以的,真的可以,請相信我們一次!”
朱修文聞言面色稍緩,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在信你們一次,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之后如果王都內還能聽到光明教派這個名字,不僅你們要被杖斃,你們家中的女眷無論身份,一律拉去軍營,充當營妓!都滾吧!”
幾個奴隸主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朱修文的府邸。
“這是一群廢物!”
“父親您消消氣,誰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打收攏人心的主意。”
“沒想到歸沒想到,事后他們又是怎么處理的?放任這什么光明教派做大,這群廢物真是該死!”
“所謂光明教會,現在滿打滿算不過兩千人,還都是一群沒什么用的難民翻不起什么浪花,明天各位叔伯應該能處理好的。”
“希望如此吧!”
......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張濤緩緩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他剛要叫宮女進來詢問最近的情況,突然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的力量涌入了他的意識空間,張濤被嚇了一跳,連忙閉上眼睛,運轉法訣,疏導,吸收這股力量。
花了整整一晚上,這股力量總算被張濤吸收了,張濤的精神力因此漲了一大截,他又一次睜開眼睛,神色顯得有些古怪。
因為張濤在吸收這股力量的過程中感知到了好多不同的訴求,他很快就意識到這股力量是信徒們的信仰之力,可他什么時候有這么多信徒了?張濤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正當張濤迷惑不解的時候,他的意識深處,又一次聽到了信徒們的祈求,張濤眉頭一皺,決定去看看,他操縱精神力模擬出一對翅膀,飛離了宮殿,朝著腦海中信徒們聚集的地方飛去。
......
此時王都內的難民營中,十幾個奴隸主率領近萬民裝備精良的奴兵把難民營包圍了,為首的一個身材矮小的奴隸主站出來說道:“你們這幫暴民,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把你們知道的光明教派的人交出來!
不要想著負隅頑抗,我這里有一萬奴兵,城防軍的人來也沒用,你們把人交出來,我們立馬就走,否則每過1分鐘我就會殺掉10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