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這兩個人干啥了?”張濤拉著旁邊一個老人問道。
“還能干啥?偷狗唄!”
“偷誰家的了?”
“就咱這條街前面老王家的狗,老王也是可憐!老伴兒走的早,兒子在國外,女兒嫁的也遠,家里就條小狗陪著他!
這狗老王養了5年了,跟兒子女兒一樣親,這倆不是人的東西,剛剛趁老王買米沒鎖門的功夫,跑進去給狗下了藥,扛著狗就跑。
要不是對門老劉正巧出門看到他們,老王家的狗就被扛著賣了。”
“何止是老王家的狗,濤子我跟你說,這倆家伙可是慣犯,附近好多人家的狗都被他們禍害了。
咱們街道辦事處好多人都看見過他們騎著摩托車,拎著編織袋跑路,要不是沒證據大家早收拾他們了,這回他們偷老王家的狗被逮了個正著,附近丟狗的幾家都來了。”陳叔旁邊的一個大嬸說道。
“誰說不是呢!連老李跟他老伴都去了,老李家的狗說是昨晚也被偷了,大晚上鎖著門,狗都能丟,十有**就是這倆干的!
濤子,老李家的情況你比我清楚,你說連老李家的狗都偷,這兩人該不該打?”另一個大嬸說道。
“確實是該打!”
“老...咳咳,哥,這個老李家什么情況啊?”張梓茵小聲問道。
“李叔跟他老伴和我爸媽一樣都是老師,不過他們是小學老師,還是在山里教書的。
我們縣的最北面,靠近山里的地方有個神堂鎮,那個鎮子幾年前沒修好路,車不太好走,從村里到縣里要走2個小時的路在坐2個小時的大巴,特別不方便。
因為條件艱苦,鎮子里的學校沒有老師愿意去,就李叔兩口子申請調到了神堂鎮上的小學,這一待就是10年。
直到幾年前神堂鎮的路修好了,加上新畢業的老師越來越多,神堂鎮上的小學老師才多了起來,老兩口正好也到了退休的年紀,辦理了退休以后回了縣里,臨走前村民們送老兩口的東西他們啥都沒要,就帶了條狗回來。”
“原來是這樣,那這兩個偷狗賊確實該死,哥咱走吧!別看了。”
張濤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咱們就這么走了,這兩個偷狗賊說不定會被打死,我覺得除了法律沒有任何人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就算這兩個人在可恨也不行。”說完張濤擠進了人群,擋在了兩個奄奄一息的偷狗賊前面。
“哎!濤子你這干啥呢?咋還出來護著這倆家伙呢?”
“是呀濤子,這倆家伙可惡的很,今天我得讓他們長長記性。”
“濤子你讓開,不然叔可生氣了。”
偷狗賊顯然是惹了眾怒,眼看場面就要失控,張濤連忙說道:“各位伯伯,嬸嬸,叔叔,阿姨這偷狗賊確實可恨,可你們已經揍了這兩人好半天了,你們看他們的樣子,在打下去恐怕會出事的,萬一打死人就不好了,大家聽我一句勸,給警察打個電話,讓警察過來收拾他們,你們看怎么樣?”
眾人聞言紛紛看像被打的兩個偷狗賊,這一看把大家嚇了一跳,這兩個偷狗賊被一頓圍毆以后,已經是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