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物價,但他知道金幣是非常珍貴的錢幣,10枚金幣怎么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果然老鴇看到桌上的金幣眼前一亮,一把將金幣收了起來舔著臉說道:“大爺您稍等,我這把姑娘們叫起來。”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了陣陣呵斥聲,片刻后幾十名裝扮各異,樣貌中上的女人從樓上排著隊走了下來。
“就這些庸脂俗粉?不是說你們忘憂酒樓的姑娘最是漂亮嗎?”張濤掃了一眼女人們皺著眉頭說道。
“哎呦!大爺您這話說的!我們這兒當然不止這這些了,只是這個價錢嘛......”
張濤笑了笑又排出10枚金幣,老鴇見狀差點都貼到張濤身上了,張濤也沒躲閃這個老鴇不過20出頭的年紀,論姿色比那些站在那兒的女人們還有美上幾分,她貼上來,張濤這個白日宣yin的“色中餓鬼”沒理由會把人推出去,送上門的都不要老鴇肯定會起疑。
而且張濤覺得老鴇十有**是在試探他,不會讓他真的碰到,主要還是看他是不是真的來尋歡的,如果是那怎么也好說,如果不是,就要想辦法趕人了。
果然在看到張濤的手往上摸索后,老鴇臉上的笑容一僵,不動聲色的把身子從張濤身邊挪開。
“這位爺真是心急,我您都能下得去手?您還是跟我上去吧!我們的四朵鎮店金花都在上面呢!”
“我看你也不錯,要不就不上去了吧?”
老鴇聞言徹底把張濤當色鬼了,心底把張濤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面上不顯,勾引著張濤一步步的來到三樓。
三樓只四個房間,門上掛著春夏秋冬的門派,老鴇走上前拍了拍手,門開了,張濤這才明白春夏秋冬是何意。
這門里的四個女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四人的衣著和頭發分別代表了春夏秋冬的顏色。
春里面的姑娘頭發衣服都是青綠色,夏里面的姑娘頭發衣服都是火紅色,秋里面的姑娘頭發衣服都是金黃色,冬里面的姑娘頭發衣服都是銀白色。
“爺,您看上哪個了跟我講,只要一百枚金幣,就可與一個姑娘共度**。”
張濤聞言掃了一眼四個房間里的姑娘,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指著秋字房的姑娘問道:“這...這個女人的長相,怎...怎會如此奇怪。”
“大爺有所不知,此女是從別的世界來的,故而長相會和我大齊人有所不同,大爺不妨去體驗一下,感覺也和我大齊的女人不一樣。”
“是嗎?你可不要誆我。”
“肯定不會,大爺請吧!”張濤點點頭甩出100枚金幣走進了秋字房。
眼看秋字房關門,老鴇揮了揮手,其余三間房門也跟著關上,片刻后秋字房傳來了女子的呻吟聲,老鴇這才松了口氣,轉身走向了四樓。
四樓只有一個房間,老鴇來到房間前單膝下跪:“主人,那個人的確是來尋歡的,我把他安排到了秋字房。”
“嗯!知道了!”
“主人沒有其他吩咐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截止到今天秋字房那個接過多少客了?”
“這個...具體數字我不記得了,但怎么也有200了。”
“才200嗎?還真是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