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笙一時沒明白張濤這句話是在說什么,張濤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也沒有在賣關子直接說道:“聽笙,你有沒有想過,忘憂酒樓明顯有問題的一個地方,陸家,齊家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呢?”
“為什么呀?”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兩個家族一直以來都把忘憂酒樓當做了吳宏宇的財產。”
“主人您是怎么知道的?”聽笙追問道。
“首先是忘憂酒樓的位置,離州府太近了,其次是你之前和我說齊遠威失蹤時齊家的人圍了忘憂酒樓,吳宏宇第一時間趕過來救場。
這兩個舉動在外人看來大概率會把忘憂酒樓當成吳宏宇的私產。”
“可是主人,就算其他人把忘憂酒樓當做吳宏宇的私產,又有什么意義呢?”
“怎么沒有意義?你想想你剛才說什么了?”
聽笙低頭沉思片刻然后一臉震驚的說道:“其他人會和我一樣覺得吳宏宇是朱大人的女婿,不會對朱大人不利,所以不會把忘憂酒樓和朱大人刺殺聯系在一起。”
“沒錯,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這個道理,我們是外來人不了解青州的局勢,通過拜訪客人的次數就能推斷出忘憂酒樓是單獨的勢力,而其他人則是把忘憂酒樓當做了州府的附庸,看到忘憂酒樓的人只當是和州府的人一道來的。”
“可是主人,我還是不明白,忘憂酒樓刺殺陛下對吳宏宇有什么好處?陛下死了,朱大人的權利不是更大了嗎?”
“又錯了!假如白霜死了,黑龍,白龍,乃至是我都不會讓朱修文,梁鵬染指皇位,到時候但凡朱修文,梁鵬有一點稱帝的心思,齊國必將內亂。
他吳宏宇就好趁亂起勢,先是打著朱修文的名義壯大自己,然后一點點的蠶食青州,在向四周擴散。”
“原來是這樣!這個吳宏宇狼子野心,該誅!”
“哎!誅什么誅,吳宏宇野心越發,對我們來說越是好事,狗咬狗,一嘴毛,他們窩里斗的越狠,我們就越有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
“那主人的意思是不管吳宏宇了?”
“嗯,不管了!晚上我去趟齊府,明天啟程回王都。”
深夜時分,張濤又一次來到了齊府,齊遠威像是早就猜到張濤要來在房間里擺了滿滿一桌酒菜。
“嘖,齊先生還真是客氣啊!”
“怎么說你也救了我,救命之恩,這一桌子菜是應該的。”
“我只是順手而為,再說了,齊家主可是我們的盟友。”
“說起盟友來,你那邊的食鹽一個月能供給多少?”
張濤在現實世界成為C級修士,精神力達到B-后隨身空間變大了不少,原先只有背包大小,現在差不多有私家車后備箱那么大了,一次帶1,200袋鹽不成問題,只是現實世界買這么多鹽,而且經常去買難免會惹人懷疑,所以張濤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月50袋的數量。
“50袋?有點少了。”
“物以稀為貴嘛!多了價錢也就掉下來了,而且這種鹽一般百姓也吃不起,只能賣給青州的達官貴族。”
“這倒也是,話說這個鹽你打算定價多少?”
張濤笑了笑豎起一根手指。
“才賣100金幣?你在搞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