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往往最大的傷害,都來自于豬隊友。
就在所有人都期盼皇帝能說句公道話的時候。
福臨此時卻道:“既然皇叔想看,那就讓岳樂和錢翹恭比試一番吧,朕倒也想看看這槍騎兵有何不同之處。”
瞧瞧,這就是享有千年美譽的“豬隊友”。
多爾袞呵呵一聲道:“岳樂,去安排吧。”
岳樂不得不應道:“卑職遵命。”
……。
錢翹恭堅決反對。
岳樂走下高臺,與沈致遠、錢翹恭簡單說了一遍臺上發生的事。
沈致遠還好,沉默著沒有說話,可錢翹恭一口拒絕。
“這是比試嗎?這是殺人!”錢翹恭憤怒地說道。
岳樂本就窩火,在臺上被多爾袞下了個套,他自然也知道錢翹恭麾下三十人,雖說裝備了短銃,可終究是試驗階段,上了戰場究竟有沒有用,還當另說,最關鍵的是,這樣的兩軍對壘演練,誰手上能有把握,不傷人?
箭可以截去箭頭,刀可以換成木刀,火銃就算換成石彈,那也是可以殺人的,總不能棄火銃不用……那還比得屁啊?
更何況,多爾袞顯然沒有讓參演士兵改用木刀、箭桿的打算。
事實上,臺上也只有那個“豬隊友”福臨,才不明白多爾袞的心思,其它人無一不心知肚明。
這就是借刀殺人啊。
錢翹恭是濟爾哈朗的準孫女婿,那就是皇帝的人。
而岳樂顯然脫離了多爾袞的操控,趁此機會,讓這二方干上一仗,無論誰輸誰贏,只要有人死了,那么仇就結上了,而這與多爾袞沒有半點關系,比試嘛!
岳樂被錢翹恭一懟,也勃然大怒道:“汝當本官愿意啊,你還敢抗命不成?有能耐你找攝政王理論啊!”
不想,錢翹恭隨即轉身,“噌噌”向臺上走去,敢情還真找多爾袞理論去了。
“哎……哎,你……。”這嚇得岳樂話都說不成句了。
就連邊上的沈致遠也一時沒反應過來,伸手去拉時,錢翹恭已經沖上來臺階。
沈致遠一跺腳,罵道:“這錢家人,都屬于犟驢的!”
邊罵邊向臺上而去。
岳樂張口結舌,敢情,他這都銃連兩副都銃都不如?
于是,一跺腳,也跟著上了臺階。
“臣火槍新軍副都銃錢翹恭,拜見皇上、攝政王及諸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