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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爭知趣,趕緊改換話題,指著沈致遠道,“這幾日,帶著你的親衛隊接管禁中防務……!”
沈致遠聞聽一臉欣喜,剛想答應來著。
馬士英突然開口,勸諫道:“王爺,這怕是不妥吧……禁中皆為女眷,紹興侯畢竟是外臣哪!”
吳爭微微瞇眼,似笑非笑地看著馬士英,“除了我妹妹,這宮中女眷,關本王何事?況且,紹興侯有我妹妹看著,他有膽敢胡來?咝……要不,老馬你來?”
馬士英嚇得連忙跪下,“臣是萬萬不敢的!”
吳爭抬腳輕輕踢了一下馬士英的腿外側,“這么大年紀了,還動不動下跪……孤之前怎樣,現在還是怎樣……起來吧。”
“王爺……禮不可廢!”馬士英一本正經地勸諫道,但說歸說,人還是噌地起來了。
吳爭不無莞爾,“就你的品性……哎,禮部尚書真不適合你……這樣,莫執念的戶部尚書肯定是當不成了……便宜你了!”
馬士英大喜過望,肥缺啊,“臣敬謝王爺大恩!”
那跪下了。
吳爭這次沒有讓他起來,而是正色道:“老馬啊……孤還是當年那句話,該你的,孤一樣都不少你的,但不該你的,你別去想……前車之鑒就在不遠,你要謹記!”
馬士英頓時嚴肅起來,當年錢塘江船上那一幕,歷歷在目,他“呯”地磕了一個頭,“臣不敢一時或忘……臣,定不負王爺所托!”
吳爭笑了笑,轉向夏完淳,直上前去,輕攬著夏完淳的肩膀,這讓夏完淳很不舒服、很不自在。
夏完淳輕輕掙扎著,吳爭手臂卻用力地緊了一緊,笑罵道:“存古,你怎么變得象個婦人似的……你不會真是女子吧?”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連朱辰妤都掩嘴而笑。
夏完淳微怒道:“都快登基為帝了……就不能講些天子禮儀嘛?”
吳爭哈哈大笑道:“天子禮儀……何人制定的?還不是那些人為了限制皇權,故意想出來為難皇帝的轍?孤沒做過皇帝,自然也不懂啥叫天子禮儀,敬重的,孤就算不是皇帝,也會敬重,不敬重的,孤就算坐在那位置上,不也一樣不會敬重嗎……禮儀歸禮儀,咱們的交情歸交情……存古,今夜上我府上共謀一醉,如何?”
夏完淳皺眉道,“王爺相邀,臣本不該推辭,可王爺也說了,如今浙東、北邊戰事尚未了結……還是過些日子吧?”
冒襄在邊上輕聲道:“侯爺,王爺的意思……就是在今夜與您商議戰事。”
夏完淳一愣,忙對吳爭道:“臣遵命!”
“冒襄、老馬,你們也去吧。”
“臣遵命!”
邊上沈致遠急了,他偷偷看了一眼朱辰妤,“王爺,還有我呢?”
“你?宿衛宮禁!”
沈致遠大聲道,“你可別忘了,我還有槍騎……海戰是不想了,可北邊,你用得上我!”
吳爭臉色古怪道:“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槍騎不是你的……就算以前是你的,現在也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