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那當然！這不過就是個典故，出自《晉書·陶潛傳》：吾不能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鄉里小人邪！”
“晉書？”東方誠愣了一下：“這不是衛朝的典故嗎？”
系統：“地球上這個典故出自晉朝，你們這里出自衛朝，兩個時空的歷史有一些區別，不用太在意細節。”
“地球是什么球？”
系統：“你沒去過，但我去過。”
東方誠也不跟它絮叨了，這小東西的厲害之處早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
不一會兒，東方誠忽然看到了不遠處一個正在發傳單的妹子。
原來自己手里的這些東西，都是從她那兒來的啊！
不過這也不能都怪她，確實是人家的工作，路人把傳單扔在哪里，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東方誠也沒說什么，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妹子本來正背對著他，發覺身邊有人經過時，下意識就朝東方誠遞出了一張傳單。
“呃……”東方誠頓時愣了一下。
“呃……”妹子也愣了，因為……兩人認識，算是同學。
只是雖然兩人是同專業的，但東方誠是大一，她是大二，算是學姐。
不過他們兩個班的體育課是一起的。
妹子長得并不漂亮，可能是主要是她的皮膚略黑，平日里也不化妝掩飾。
平常在學校打扮的也很樸素，看著就覺得她很簡樸。
別人短裙黑絲大長腿，她永遠是一身顯得過時的長褲長袖。
哪怕是悶熱的夏天，東方誠偶爾遇到她，也從沒見她穿過裙子或短褲，很有個性。
而且這妹子的皮膚還略微黑，和那些皮膚白皙妝容精致的女孩比，真的就是丑小鴨了。
這樣的女孩，丟在人群中是沒人注意的。
不過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任清歡，取自“人間有味是清歡”。
兩個人最多的一次交流，大概是東方誠大一開學時，是被她帶著完成新生入學的。
當時順便加了她微信，但兩人此后就沒聊過天了，只是她偶爾會給自己的朋友圈點個贊。
任清歡連忙收回傳單，咬著嘴唇拘謹地低著頭，臉上的笑容里也有幾分尷尬。
“我……”她支吾了一聲，結果一句話沒說出來，腦袋埋得更深了。
東方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被同學撞到在街上發傳單，似乎是會有一點小尷尬。
“呃……”東方誠撓了下后腦勺，一時間也有點短路了。
“果然情商一點兒都不在線。”系統那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應該這么說……”
“這么巧，一起發啊！”東方誠笑著拍了拍手里的傳單。
這是系統教他的。
“你也……發這個的嗎？”任清歡這才微微抬起頭，結果還沒和東方誠對視，她就又垂下了腦袋，很靦腆的樣子。
不過她的聲音倒是清脆可人，十分動聽，這一點……和她的外形氣質有一點不搭。
“這還能有假嘛！”東方誠笑著揮了揮傳單：“暑假嘛！自己出來搞些兼職，不能什么都靠父母，我們倆的單子是一樣的，不過我接這單子的時候怎么沒看到你呢？”
妹子任清歡聞言，低著頭微笑了一聲。
其實她心里知道，東方誠并不是來發傳單的，因為剛剛看到東方誠在廣場上撿傳單了。
她在這邊發，東方誠在那邊撿，感覺好像在給他增加負擔，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她就悄悄走遠了一些，沒想到東方誠也跑到了這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