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跑的快,也是特長,當兵的要沖的快也要逃的快,這方面,軍統特訓班的人沒找錯人。
楊白介紹完,輪到他下鋪的了。
“我叫劉富貴,搶了一個店鋪,正趕上軍統的人,抓住了帶回來了。非自愿。”
強盜!
眾人看向劉富貴的眼神不善起來。
楊偉站起來,來到了劉富貴的床邊。嚇得劉富貴也站了起來。
“知道嗎?老子曾經被強盜搶過。”
文朱:“說來聽聽,怎樣被搶的?”
楊偉氣憤地說:“那天,我吊上了一個姑娘,帶著那姑娘去了黃牛山去打野,結果在山上,老子剛與那姑娘親嘴……”
“親嘴之后呢?”劉芒問。
“剛親一口,就被人從后面擰了起來,丟在地上。那兩個強盜讓我爬下金表,又掏錢包,最后竟讓我脫光衣服,連短褲都拿走了。沒辦法,我只得找了一片大樹葉遮住下面下山。”
“那女孩呢?”劉芒問。
“不見了!”
曹寧忍住笑:“你沒猜到那女孩與強盜是一伙的?”
楊偉楞了楞,搖了搖頭。
劉芒看向劉富貴:“你搶了什么?”
“也不算搶,準確來說是偷。賣肉的老王欺行霸市,老子看不下去,只花了半晚上便挖了一個地道,挖到了老王的鋪子內。乘他睡著了,將一整頭豬的肉偷了出去。”
楊白噠吧著嘴:“一頭豬,夠你吃一陣子的。”
“哪有吃的?一出地洞,就被軍統的人給逮住了。最后,連肉連人進了軍統。”
這個人會挖洞,不來軍統特訓班浪費了才華。
“方糖,我沒偷搶也不會跑。非自愿。”
眾人不信,沒做壞事,怎么會來臨澧特訓班?
“就是有一天,一個人來找我,給了我一塊大洋,一封信。讓我按照那信上的筆跡再寫一封信。寫完之后,我就被帶到了這里,”
“你會模仿筆跡?”楊白問。
方糖得意的說:“不管是什么人寫的字,只要我看過后,我就能模仿著寫出來。”
曹寧暗自說,你這樣的人應該收進來,免得在外面害人。
輪到了文朱,大家知道他是富家子弟。
“我叫文朱……我失手打傷了有權人子弟,我叔托關系讓我來這里。”
文朱的眼神出賣了他,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
打傷人,出些錢應該能擺平,不至于躲到這里來。
經過了昨晚的事,沒人會認為,新兵隊比牢房好。
最后沒有自我介紹的是曹寧。
“我是一個農民的兒子……應該算自愿的吧。”曹寧說。
曹寧總不能說,我是從二十一世紀穿過來重生的吧。
一個個的報下來,7班除了曹寧不愿說,文繼說不清楚外,其他的人算被“強征入伍”的,沒一個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