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見過,但是沒有印象。”
東山芳子記不起來這個上尉,搖搖頭:“是嗎?”
曹寧喝完湯:“那個上尉是黃玫瑰的表弟。”
曹寧這一說,東山芳子終于記起來了,她在黃玫瑰的家中見過這個人。
“我認識他不是好事。何況我現在已經化了裝,他也認不出來。就看你的了。”
“要我怎么辦?”曹寧問。
“東西給你,你負責帶出去,出了城門,再將東西還給我。”
說完,東山芳子的手伸過來,丟給曹寧一個小布袋。
之后,東山芳子開車去到老板的身邊,遞過碗,交了錢。
在東山芳子走后,曹寧也退碗交錢,但是他沒有去城門口,而是開車來到了一個小旅館。
登記了一天,交了一天的錢,曹寧去了房間。
他要在這里缷裝,換回本來的自己。
那個上尉,曾經陪黃玫瑰來過曹寧的小店,兩個人認識,曹寧也請他喝過酒。
譚偉的事出了后,黃玫瑰沒有因為譚偉的事而對曹寧有恨,她在事后也來過幾次。有兩次,都是她表弟帶來的。
其他,譚偉的死,對黃玫瑰一點影響都沒有。她家有錢有勢,男人都向她投來橄欖枝,都想借她家的勢給自已發展。
換好裝后,曹寧出了小旅館。
將那情報放在身上。
不管是誰,車子一到,都會有士兵上去搜查。這方面是難避免的。
所以,曹寧將錄音帶與膠卷放到了自已的皮帶扣的地方。那里,曹寧的褲子做了一個隱形口袋,東西放在那,外面是皮帶。
當然,如果搜的仔細,一搜就出來了。
曹寧這是在賭,他看到了方杰在那里,相信上尉要搜,方杰也不會讓他搜出來。同時,他也賭,那個上尉對曹寧只是簡單搜身,不會注意他的皮帶。
上車后,曹寧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發動車子,向著城門口駛去。
排隊排了十幾分鐘,才輪到曹寧。
曹寧的車子上前時,那個上尉就發現了他。上尉走了過來。
一個士兵對曹寧喊道:“下車。”
曹寧拿過皮包,從駕駛座上下來。
這時候,上尉已經走了過來。
“你好!”曹寧向上尉打了一個招呼。
這時,兩個士兵上了車檢查車上,一個士兵爬到了車底看了起來。
結果他們是什么都沒有搜出來。
一個士兵走向曹寧,要搜曹寧的身。
上尉對士兵說:“我來搜。”
士兵退了回去,上尉對曹寧說:“將手抬起來。”
曹寧的兩手平舉,看著上尉搜上身。上尉的手,從上向下搜去,馬上就要到腰了。
這時,方杰從崗亭中出來了,喊了上尉一聲。
剛好上尉的手搭在曹寧的腰上。
聽到方杰喊,上尉馬上收回手,對曹寧說:“走吧。”
說完,他便向著方杰跑去。
方杰看到曹寧已經上了車,發動車子離開了,便對上尉說:“嚴格搜查,不放過任何人。我去前面的檢查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