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內的人都兩眼發光,恨不得眼中伸出一個勾子,將那二十個一千面值的籌碼,勾到自己的口袋中。
曹寧不理會那些要吃人的目光,向著賭臺走去。
在他的身后,黃海波端著一個托盤,盤子內放的就是二十個大籌碼。
來到了賭臺,曹寧問黃海波:“讓你輸錢的是哪個臺子?”
黃海波指著三號臺憤怒地說:“我在那輸的,老管也是那里輸的。”
三號臺的荷官,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聽了黃海波的話,不屑的說:“你這個水平,有多少錢送多少錢。怎么,記上了我三號臺?想報仇就來吧。”
曹寧在他一邊說話一邊搖骰子時,已經聽到了那三個骰子的情況。一二三,共六點。
曹寧不高興地說:“你贏了錢也就算了,為什么要扒人家的衣服?”
荷官:“他沒錢賠了,只能拿衣服抵。看他那衣服值點錢,我才收的。你想替他報仇?那就來吧。”
說說,荷官對圍在臺子邊上的人喊道:“下注啰!手快的有錢賺,手慢的就自摸。”
這什么話啊!賭錢與自摸有什么關系?
曹寧裝作被激的樣子:“那好!我就同你賭。”
說完,曹寧轉身從黃海波的盤子里,將籌碼全抓了出來。
一共二十個籌碼,全部押在小上。
荷官一看,傻了!
他知道自己搖的是什么,肯定是小。想不到這家伙的膽子那么大,二萬塊,全押了。并且是全押在小上。
曹寧對荷官說:“開盅吧。”
旁邊的人都嚇傻了,二萬塊,一次性全押上了。這人是誰呀,肯定是個大富豪。
荷官本意不想開,但是,不開不行啊,所有的人都看著。
沒辦法,他開了盅。
躺在那里一共三個骰子,分別是一,二,三。
荷官帶著哭聲喊道:“一二三,六點小。”
曹寧看著荷官將幾十個籌碼推到了自己的面前,其中有自己的二十個一千的籌碼,其他的都是面值高低不一的籌碼。
曹寧拿出五個一千的籌碼,丟給管道:“拿去換了,除了你的本錢外,剩余的你們五個人分了。”
“謝謝老板。”管道拿著籌碼去換籌處換回了錢。
五個人將五千塊錢分了。
這場面,讓賭場內的人都在吞口水。
這老板猛,五千元,就打發給手下人了。
“這位老板,你還要不要手下,我是上的廚房,下的廳堂的。”一個人喊道。
別一個男人說:“切!你那樣子。廚房會塞煙、廳房會吹陰風的。不象我,還可以暖床。老板,要不要暖床的?”
曹寧一聽,胃都翻了起來。這是什么人呀?我要你一個大男人暖床?暖完了就什么干不成了。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你暖床是槍對槍。我去才是矛對盾。所以,老板,給我一個一千的籌碼,我去你的倉房。”
一時間,什么話都出來了。
曹寧沒有理會那些人,繼續看著荷官搖盅。準備第二局的下注了。下注前,依然是要聽骰子。
這一次,依然是一三四,八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