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寧拿了錢后,便去買了許多的好酒,放在了自己的辦公室,沒事就喝上幾口。
于是,沒事找事,井上五郎喜歡來曹寧的辦公室。
“處座,有情況。”
張國立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井上五郎先開口問:“什么事?”
“我們在七十六號的人傳回消息,他們正集合,去金山巷9號。那里是軍統七隊隊長的住處。”
曹寧一下子跳了起來:“馬上集合。”
張國立向外跑去。很快,外面的哨聲響了。
井上五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軍刀:“我們走。”
等他倆出來時,隊伍已經集合了。
曹寧與井上上了車,車隊便離開了特工處。
等他們到了金山巷的巷口,就聽到了槍聲。
可是,他們被攔在了巷口內。
“我們是特工處的,在執行緊急任務。”
“這里發現了抗日分子,我們正在包圍他們。任何人都不準進入。”
那個攔車的人神氣地說。
井上五郎一聽,下了車,向前走去。
那個人一看,皇軍的中佐,他不敢攔井上五郎,馬上向里跑。
一會兒,一個日軍少佐過來了。
他向井上五郎敬了一個禮:“井上君,這里是我們梅機關先發現的。你不會來搶我們的功勞吧?”
井上五郎停下腳步,這話已經很明顯了。如果再向前,他們會向大本營告狀的。
梅機關最大的本事,就是告狀。
“我們在執行任務,聽到槍聲,所以才過來的。既然你們在辦事,那我就看看,收獲如何。”
井上五郎走進了一家店門口。
曹寧命人將店內的桌子椅子搬了出來,大伙兒坐在這喝起茶來。
此刻,金山巷內槍聲震耳。
沖鋒了三次的特工總部的人,又被打了回來。
三次沖鋒,讓特工總部的人死了五六個。就是日軍,也死了三四個。
一時間,沒人敢沖鋒了。
李士群提著槍,對日軍少佐說:“太君,軍統的人太猛了,那個地形太窄,不能大面積沖鋒。一時打不進去啊。”
日軍少佐回過身來:“上迫擊炮,給我轟平它。”
十幾分鐘后,炮彈飛向了那個軍統隊長的屋子。
半個小時后,那里再沒有屋子了,都被炸平了。
曹寧坐在那里,眼看著炮彈一顆又一顆地飛向那棟房子,心中在說:“戰友,我會替你報仇的。你安心去吧。”
也就一百多米,看著自己的戰友死在自已的面前,曹寧的心情很悲痛。
他恨不得拿起槍與戰友一起行動。
但是,他不能!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遠處傳來了歡呼聲,將曹寧驚醒。
他看到,日軍與七十六號的人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廢墟。
井上五郎看到曹寧的樣子,以為他心里因沒搶到功勞而不開心,便安慰道:“出動了這么多的人,竟然一個俘虜都沒有,這梅機關做事,真的象繡花那樣沒勁。我們走!”
回到了特工處后,曹寧在想一個問題。
江城被抓有一個星期了,為什么軍統除奸隊七隊隊長還在原來的地方沒有搬離?
除非口飯桶,沒有人不知道避開的。
到了晚上,曹寧便去了聯絡點。
“今天金山巷的事你知道嗎?”
回答曹寧的是三隊的隊長:“我知道!”
“七隊隊長為什么不搬走?你沒通知他搬走嗎?”
“他搬走了!今天在那屋內的不是七隊隊長,是七隊的一個隊員。”三隊隊長心里很不舒服。
曹寧似乎明白了一件事,這個地方,似乎就是為了讓梅機關的人去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