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寶成充滿苦澀、無奈與喪氣地勉強向勾陳一笑,舉手抱拳打了個招呼。
“馬寨主!”勾陳笑著回了一禮,“不知今日又是什么風把馬寨主吹來了?”
說完后,他立即轉手向旁邊的那白衣劍客行了一禮,道:“這位兄臺請了,不想今日又能再見尊面,咱們也算是有緣了!”
馬寶成一聽,立即不面色一變,吃了一驚,實在料不到勾陳竟然跟這年輕人認識。當下都不禁立即懷疑了,是不是勾陳請了這年輕人對他出手的。
那白衣劍客聞言,也是不由一愣,有些驚訝地瞧著勾陳,皺眉冷聲道:“我們見過嗎?我堂堂名門正派弟子,從沒跟哪個賊人結交過,少來跟我套近乎!”
勾陳聞言,也是不由面色一變地有些心中暗惱。兩人之前在長慶縣城有過一面之緣的那次,也不過就是幾天前的事。才只幾天,如何就會輕易忘了?
這人要不是真的忘性大,那就是根本沒把那天的事當作一回事,怕是那天都根本沒正眼多瞧勾陳一眼,這才會對勾陳完全沒印象。可能于對方來說,確實是件隨手而為的小事。當時話都懶得跟他多搭,名字也沒留就轉身而去了。
但這般受人輕視,勾陳心頭自然也是免不了有些暗惱。暗暗咬了下牙后,他暫時壓下怒氣,保持著面色不變地從容笑道:“兄臺當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日在長慶縣城,兄臺還曾出手救過小生一次。才不過短短幾日,怎么兄臺就忘了?”
“哦,原來是你!”得勾陳一提醒后,這白衣年輕人稍作回想,便立即恍然地想了起來。不過想起來后,他卻是立即面色一冷地盯著勾陳道:“原來你也是這黑風寨的賊人,我那日看你是個文弱書生,這才出手相救。想不到你竟是賊人一伙,早知便不該救你。對了,我記得那日你還跟我說姓陳,原來卻是姓勾,還是這寨中的軍師,當真可惡,今日我便將你一并鏟除。”
“兄臺先莫生氣。”勾陳勸了一句,道:“在下確實是讀書人不錯,這點是不假的。做了這寨中的軍師,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非是本愿。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出身何門何派,今日來此,當真是為了鏟除我們黑風寨不成?”
“當然是為鏟除你這等為非作惡、打家劫舍的強盜。”那白衣劍客冷笑一聲,說道:“聽說你這寨子里還有個叫朱剛的寨主,怎么不在,速去把他一并叫出來受死。”
勾陳道:“朱寨主正在閉關修煉,卻是不便見客。”
白衣劍客一聽,立即像聽到什么好笑事地哈哈大笑道:“當真好笑,他一個外力境不入流的貨色,竟然也學人閉關,閉得起來嗎?速去將他喊來答話,否則我便先拿你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