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早已有過肌膚之親,有了夫妻之實,而且目前對外也一直都是以夫妻相稱,但實際上并沒真正拜堂成親,說到底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蘇云秀剛才是為了在陳、寧二女等人面前表現兩人的關系才開口叫的勾陳“相公”,但這時沒了其他人在后勾陳仍是叫她“娘子”,便一時讓她既羞又喜地頗不適應。
“今日辛苦娘子了。”勾陳忽然向她行了一禮,向她由衷道謝。
蘇云秀見他忽然鄭重道謝,卻是不禁被弄得一時稍有些手足無措,略愣了下后,方才帶著些慌亂地道:“應該的,沒什么!”
勾陳瞧著她的反應,不禁好笑地笑了下后,伸手過去握住她手,幫她鎮定下情緒,然后看著她道:“你我既已夫妻相稱,而且也早有過了夫妻之實,不如找個時間,把婚禮補辦了吧?事無禮不成,辦過之后,才算名正言順。”
“婚禮?”蘇云秀聞言,立即驚訝地停下腳步看向他,似乎有些難以相信。片刻后,她確認了勾陳不是在開玩笑后,帶著不確定地問道:“你真的不介意我現在這個樣子嗎?”
勾陳執著她手,認真地道:“我已經說過幾次了,不介意。你還要我再說幾遍才會信?”
蘇云秀聽罷他的話,不禁頗為動情,瞧著他的目光更加柔情似水。但片刻后,又復嘆道:“我當然很想與你拜堂成親,但我現在卻感覺越加配不上你了,我現在連人都不是了!你以后還有大好前程,他日金榜高中,定能找到……”
話未說完,勾陳忽然抬手堵住她的嘴,直視著她雙眼,再次認真地問道:“我只問你,愿不愿意?”
蘇云秀看著他,口在他掌心里動了下,但隨后又閉上,然后帶著感動地頷首點頭。
勾陳見狀一笑,拿開堵住她嘴的手,道:“這不就成了,剩下的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我會解決。”
蘇云秀聞言,不禁再次感動。似乎感覺自己變得冰冷的心又再次熱了,早已停止的心跳也似乎要怦然欲動。她忍不住動情地撲入勾陳懷中,緊緊抱住他。
勾陳先是帶著欣慰與溫柔的微笑,但隨后,便忍不住開始變作苦笑,甚至開始忍不住痛苦,當即十分無奈地一笑,在蘇云秀耳邊輕聲道:“輕點兒,你就快要謀殺親夫了!”
蘇云秀一聽,連忙迅速松手。臉上忍不住既尷尬、又慌亂、又害臊、又無奈,然后連忙關切地檢查勾陳問道:“你沒事吧?對不住,我還是不怎么能收住力道,你沒受傷吧?”
她被轉化為玉尸后,因為驟然獲得了強大的力量,而她本身則不太懂控制,卻是經常有用錯力量,失手捏壞、打破什么東西。眼下也是一樣,她動情激動之下用力太大,剛才確實是勒得勾陳已經產生痛苦了。再繼續下去,也絕對有能力勒死勾陳。
她現在單論力量,勾陳是遠遠不及。勾陳之前倒是曾建議她跟蘇云龍學些武藝,一來能增強自身實力;二來便是能夠在學習武藝的過程中,學會與適應控制自身的力量,以做到收放自如。
在勾陳與蘇云龍離開之前,蘇云秀倒是已經開始跟蘇云龍學習武藝了。兩人離開的這幾天,蘇云秀也經常私下里練習不輟。不過到底因為練習時間太短,還沒有什么太明顯的效果。再加上她剛才動情之下太過激動,所以還是一時忘記控制用大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