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菜刀,我家用了二十來年,比我年紀還大。”
“這刀長50厘米,刀背寬2厘米,切排骨都很利索。”
回到了家里,陳小浪把二哈用鐵鏈子捆上,他拿來了一把菜刀。
他今天要替天行道,給一條二哈動一場手術。
“狗子啊,我今天動你一刀,你日后就可以少禍害許多性命。”
亮晃晃的菜刀在二哈狗子面前晃過。
二哈的眼眸里是一種憤怒。
陳小浪見到這種憤怒,他于是又問了一句:“動刀之前,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么?”
二哈眼眸滿是蛋蛋的悲涼。
陳小浪嘆了一口氣,他抬手落向了二哈的脖子上,開始擼它體內的能量。
把它擼昏了,都省得打麻藥。
二哈的體內的紅光比之前旺盛了許多,可在被陳小浪吸收一大半之后。
原本的紅光中,竟然有了一絲黑色。
這些黑色的氣息落入陳小浪的體內,他感到了一種戾氣。一種想要殺戮的戾氣!
很浮躁!
“這……這什么情況?”
陳小浪立馬停了手,以前二哈體內的能量極為柔和,就像是水一樣。
這一次卻兇悍無比,像是一瓶烈酒。為什么會有這種黑色的氣息?好兇險!
二哈不會是吃了豬肺,才這樣吧?
不對,豬肺那么新鮮,怎么能怪豬肺?它是冤枉的。
陳小浪思索了一番,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喂給二哈的靈藥。那東西是自己親手煉制的。
可他之前沒有煉制過任何丹藥,所以這靈丹相當沒有保障。
“不會是這靈丹吃錯了?”
陳小浪望著哈奇士,他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藥是自己親手做的。
狗吃了,萬一就是藥的問題,怎么能怪狗子?
菜刀緩緩落下,陳小浪糾結地看著二哈狗子。時間慢慢過去,馬上要上課時間到了。
他現在有一點不知道怎么處理狗子。
留在家里。
二哈狗子不知道會不會把家拆了,還會不會禍害四周的良家好狗。
“小浪!在不在?我吃面問你借點醋。”
門外傳來孟阿姨的聲音。
陳小浪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漂亮的少婦,她濃妝艷抹,牽著一條大屁.股柯基,出現在門口。
她一見到被捆著的哈士奇,好奇地問道:“小浪,你家的二哈好可愛。你為啥把它捆著。”
“我不看著,它就拆家!”
“這是狗的天性。”孟阿姨忍不住摸了摸二哈的狗頭。
二哈卻楞楞地看著門外那一條柯基,它一臉震驚。它立馬望著陳小浪,掙扎地大叫了起來。
陳小浪望著二哈,他眉頭緊皺。
二哈瘋狂地想要掙脫鏈子,竟然不顧及虛脫的身體。它的爪子一次一次撲向門口。
陳小浪讀懂了。
這掙扎的大叫,是狗子你最后的遺言么?
你想泡柯基?
行,我成全你!
“孟阿姨,這二哈你那么喜歡,你就拿去玩。只要讓我有空看看就行。”
讓別人養狗,自己享受擼狗的快樂。
陳小浪的算盤打得很精。
孟阿姨臉上流露出對二哈的興趣,她打量著二哈問了一句:“這二哈純不純啊?”
“純,很純。沒事就撞電線桿子。”
“嗯,看樣子真的很純。”孟阿姨笑著就把二哈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