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個月后,他才知道,在這個世界里存在一個叫做風清揚的異人。
他極為強大。
不過極少有人知道這個高人的真面目,只有一個傳聞。他長著一條碩大的尾巴。
……
“前輩,您煉制的丹藥,在這市場絕無僅有。我打算在拍賣會上把這十粒丹藥都替您賣了。”
“現在修界百家,都在爭搶這種凝氣丹,正好賣一個好價格。不收您一分錢中間費用。”
“您要缺錢,我先給您一筆訂金。”
左小青又是泡茶,又是陪著笑臉兒。
陳小浪見到這老板娘殷勤的模樣,他覺得自己要是讓她跪在地上舔鞋子。
她都能照做。
“我要兩支血清藥劑。”陳小浪按照二哈的吩咐說道。
“血……血清藥劑?這……這東西違規啊。修辦的人正在嚴查……”左小青一臉為難地說道。
她顯得很糾結。
“沒有么?”陳小浪問道。
左小青楞了一下,她沉默了那么一秒,卻立馬咬了咬說道:“有!前輩開口怎么能沒有呢?”
她立馬進了屋子,一臉神神秘秘地拿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出來。
她一邊打開了箱子,一邊說道:“前輩!現在這貨現在可不便宜。”
“多少?”
“在前輩面前不敢要錢。”
“一定要給。”
“那……那就四十五萬一支。市場上這要八十萬。”左小青殷勤地說道。
“都要了。”陳小浪說著把箱子拿在了手里。
二哈也在這時候低聲提醒。
“時間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陳小浪立馬站起了身,左小青在這時候,遞過來一張黑色的卡。
“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和您藥的訂金,已經扣了血清的錢。”
陳小浪看了一眼,他沒有拒絕。
在藥鋪子里賣了藥,又拿回來了血清。陳小浪便和二哈和老板娘告辭,來到了地鐵站口。
當上了地鐵。
陳小浪再一次遇見了侏儒售票員。
他伸出了手表,賬戶上卻只有一個數字:0.1。
侏儒一見就怒了。
情急中,陳小浪掏出了那一張黑卡。
侏儒一見,他眉頭微微一挑,說道:“拿黑卡來刷地鐵票,你是不是想要調.戲我?”
黑卡?
陳小浪正不明白什么意思。
侏儒奪過黑卡,在陳小浪的綠水鬼手表上刷了一下。頓時手表上賬戶里多了整整一千萬。
他望著那一千萬,吃了一驚。
侏儒不屑地轉身離去,憤憤地罵了一句:“最煩你們這種假裝沒錢的人,裝什么裝!有錢了不起啊!”
侏儒說著,硬生生從地鐵車廂里拉開一扇門,他隨即走進了門里面消失了。
地鐵卻在高速地行駛,如果在車的靠窗一側開一扇門,就是車外。
陳小浪驚恐不安地看著窗外,卻沒有看到一個侏儒滾下車。
不科學。
正不解間,二哈在袍子下說道。
“那老板娘想拉攏你,多給了你那么多錢。下次還可以和她做生意。”
陳小浪這才驚愕中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戴在手上的綠水鬼,上面有一大串零。
他沉思了許久,問道:“這錢我能拿來交大學學費么?”
哈士奇卻搖了搖頭,它說道:“需要去黑市兌換。不過我們今天沒有時間了。”
“如果兩瓶血清藥劑,不能及時注射到你的那個朋友身上。”
“他們都會死。”
陳小浪拎著箱子,他面色凝重。
“狗子你為什么沒事?”
“能一樣么?我是修行宗族的子弟,修煉數十年,磨煉了強大意志和身體,才頂得住凝氣丹。你朋友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他們怎么能和我一樣?”二哈傲然地說道。
陳小浪頓時心里咯噔一下。
看樣子不僅李大圓會有問題,趙孫侯也會出事。
這時列車的光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那一只水鬼表在黑漆漆中發出綠色幽光,又開始瘋狂地轉動時針和分針。
這一次針卻是逆著轉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