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浪注意力一下子和別的人一樣,都看向了廣場上的大屏幕。
他沒有再喝一口。
人類的一個叫做《華夏好聲音》開始了。不一會大屏幕里,二哈嘯九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叫做趙孫侯人類,陳小浪把他叫做猴子。
這高個子的男人在屏幕上拿著一把吉他,彈唱了一首頹廢的音樂。
二哈聽著聽著,竟然忘記了吃肉。
陳小浪也忘記了走路。
四周的人類也忘記了時間,都靜靜地聽著,最后在結束的時候,廣場里暴發出一陣叫好聲。
陳小浪也拼了命地叫好。
“猴子!你不吃藥也可以變得那么厲害!太強了!”
二哈也大叫起來,它在這迷醉的音樂中想到了那條風情萬種的母柯基。
但瘋狂地叫完后,它一下子又好喪!
陳小浪一轉頭看到狗悲傷的臉,他眉頭一皺,把奶茶的蓋子掀開,遞了過來。
“怎么了?是不是吃太多肉油膩了?”
二哈思維來不及從腳指頭跑到腦袋里,它本能地添了一口奶茶。
當一下子醒悟奶茶里有毒的時候,二哈頓時一個白眼,倒在了地上!
“二哈!二哈你怎么了!”陳小浪見狀不對,立馬背著二哈上了醫院。
……
寵物醫院。
“陳先生,您的狗是中毒。我們已經給它洗了胃,總算是搶救了過來。”
“這狗怪我們沒有照看好它,可是這條哈士奇比普通的狗,好像聰明許多。它自己會開門,還會打開籠子。”
“甚至我都懷疑,它會開鎖。”
一名戴著口罩的男獸醫,他一臉尷尬地對陳小浪說道。
陳小浪理解地點了點頭,開鎖只是小意思。
他還知道二哈還能從自己家的陽臺完成飛躍,跳到隔壁的陽臺找一條母狗柯基。
就算是人類的三.級跳遠名將,8.5米的成績都逾越不了這個寬度。
“這事情不用內疚了,狗子也有錯。”
“不……我們有錯,最近的托管費和醫療費就不收了。”
“這怎么好意思,我最近還是要麻煩一下。”陳小浪為難地說道,但他很開心。
他其實已經沒錢付了。
“別的,我們醫院的家具都快沒了。您還是帶走它吧!”獸醫尷尬地露出一絲笑容,目光掃了一眼靠墻的文件鐵柜子。
鐵柜子上有一個大窟窿,像是被什么東西咬壞的。
陳小浪打量了那一只鐵皮制的柜子,他嘆了一口,二哈拆醫院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帶走它。”
陳小浪從兜里摸了一塊牛肉.棒,在狗子的鼻子前晃了晃。
二哈狗子的鼻子一動,它張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獸醫頓時喜極而悲,抹著眼淚,指著狗子說道:“它醒了!”他開心地模樣,就好像是從世界末日中逃離了出來。
陳小浪作為狗子的主人,他臉上則露出了一種遭人嫌棄的尷尬。
無奈地背著狗子,離開醫院。
外面已經是黑色一片的夜晚。
街頭卻傳來一首熟悉的民謠。
陳小浪細細一聽,是趙孫侯在電視里的一首原創歌曲《我們是兄弟》。
他臉上微微露出喜色。
在燕城這樣的小城市,都傳唱趙孫侯的歌曲,這真的算是火了。
不過隨即,陳小浪又露出一絲復雜的表情。
當了明星的趙孫侯,在藥劑的作用后,可能已經忘記了一切,也忘記而來自己。
不過富貴之后,兩相忘卻,也是一種常事。
可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個焦急的女人聲音,說道:“喂,你是陳小浪么?我是趙孫侯的經紀人梅君如。”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趙孫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