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說著從寬大的袖口中掏出了一個紅色小瓶子。他手指捏開一個木塞子,朝著羅蒙腿上的傷口灑下了一些粉末。
羅蒙的腿一遇到那些粉末,他不由痛得一抖。可也在同時,那傷腿遇到粉末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愈合結疤。
“你的腿,骨頭都傷了,你還需要再做一些治療,可以痊愈。”老道士說道。
“多謝老祖宗。”羅蒙一臉感恩地對老道士說道。
老道士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又掃了一眼,陳小浪和木魚頭一行人。
羅蒙趕緊解釋。
“老祖宗,外面有一伙人追殺我們,我們被逼無奈,才逃進您清修的墓穴之內。”
“何人那么大膽?”
老道士眉頭一皺,那枯樹皮一般的臉上氤氳滿了怒色。他大怒的時候,突然墓室一動。
墓室的天花板和四周的墻壁上,紛紛揚揚地落下砂石。
好像地震了一般。
老頭真有一些不解。羅蒙沒面色驚恐地,在一邊說道:“老祖宗,一定是那幫人在開炮炸島了!”
“老夫的靈龜島,也有人敢造次,看樣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老道士面色大怒,他說著大手一揮,只見墓穴的之上的穹頂便一下子一分為二,裂出一道巨大的縫隙。
縫隙之上,一道光也落下,看得見島嶼之上初曉的黎明。
老道士身形一動,那枯瘦的身子,便從那巨大的裂縫中飛向了天空。
陳小浪和一眾人傻傻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再一次驚愕于老者的強大超能力。
這邊是大修行者的實力么?
只要一甩袖子,就能殺人于十步之外。動一動念頭,就能崩裂一方土石。
老者的身形往天外飛。
地面的棺材穩穩地有響動,眾人真奇怪間。
一把飛劍從棺材里一躍而起,跟隨著老道士飛向了裂縫之外的地面。
御劍!
陳小浪一眼便明白了這劍的厲害。牛叉的修行者,可以用意念控制兵器。
一把三尺長劍在眾目睽睽下,飛升而去。
墓室里一片安靜。
有人驚嘆,有人驚喜。
陳小浪望著巨大裂縫上的世界,他問魚頭大叔的手臂,說道:“我們是不是也該往上面爬上去了?”
木魚頭大叔點了點頭,他望著頭頂的那一道大地縫,眼眸里有一種詫異:“想不到修行者可以那么強大!”
羅蒙也一臉崇敬地望著天空,他眼眸里有這無限地渴望,喃喃了一句:“什么時候,我能變成這么厲害就好了。”
陳小浪在一邊聽著,他也點了點頭。成為那么厲害的人,很牛叉。
這一位修行者的強大烙印在少年的心中,成了一種向往。
……
島嶼的海邊。
一艘炮艦,正在轟擊著靈龜島。
火炮一炮炮飛去,那一幢紅色八層的公寓樓便一下子坍塌下來。
就如同沙灘邊,小孩子搭建的沙子城堡,被一個壞人一手推翻轟隆落地。
炮艦的甲板上,鬼門大頭領鬼葵看著這一幕,他內心是有快感的。
這位大哥今天穿一身黑色,還披著一件灰色的披風,海風一吹,飄曳起來煞有老大的氣勢。
尤其是再外加,手中拿了一把指揮刀。這刀支撐在地面,仿若鬼葵掌控的這一支殺手軍團。
力量和權利是男人的尊嚴。鬼葵現在就是信心滿滿,他舉起手中的刀,朝著靈龜島一揮。
“找到戒指,殺光所有人。不要留下任何活口!”
刀落下的時候,炮艦甲板下方,二十來艘登陸橡皮艇,如一片潛伏在海水中的怪獸,朝著島嶼游動而去。
當大部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