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姐,你的洗手液借我一下,我的用完了。”江小魚在小院一角的水槽里朝著右側的房間喊道。
片刻后,楊旖旎拿著一瓶藍色的洗手液走了出來,她一邊走一邊好奇地道:“小魚你都洗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洗好啊?你手上到底沾了什么東西?”
“也沒沾什么東西,就是剛才和那個叫陳浩南的光頭握了握手,然后不知怎么的總感覺這手上怪怪的。”江小魚接過了洗手液,皺眉道。
“他不會在手上抹了毒藥吧?那也太陰險了!”楊旖旎驚呼著,一臉好恐怖的樣子。
“那倒沒有,反正就是感覺怪怪的,可能是心里因素吧。”此時江小魚已經將洗手液擠在了手上,然后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以他的手上功夫,怎么也不可能感覺不到自己的雙手被人動了手腳,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光頭握手時傳遞給他一種不好的心理感觸。
當時他就覺得有一些異常,那光頭跟他握手時那手捏的特別緊,而且他的眼神也不對,本來他以為是光頭太過激動所致,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不僅僅是激動,里面還隱藏著別的因素。
算了,下次碰到他時不能跟他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一個普通人,握個手就讓他產生心里膈應,這光頭還是第一個。
等他洗完手擦凈后,剛回來就去洗澡的秋子露用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她已經換上了一套厚厚的白色棉睡衣,看去就像一個臃腫的木桶。
“子露,你這睡衣可真丑。”楊旖旎從頭到尾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很是嫌棄地道。
“丑怎么啦?暖和就行。”秋子露滿不在乎地說道,然后還故意將濕頭發往楊旖旎所在的方向一甩。
頓時細碎的水珠似清雨一般朝楊旖旎撲來。
“秋子露!你找打!“楊旖旎猝不及防之下被甩了一身,怒火中燒地她嬌斥一聲,然后張牙舞爪地朝秋子露沖去。
在一秋子露夸張的笑聲中,兩人一前一后地跑進了秋子露的房間,然后里面就熱鬧起來了,嬉笑聲、求饒聲、嬌吟聲不斷傳來,在一聲沉悶的摔倒聲后,兩人就在床上打鬧起來,一時間,房間里春光四濺。
屋外的江小魚很是無語的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沿著樓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抽瘋的兩人就跟三歲小孩似的,他才懶得理會。
此時已經是夜里十點半,他該去修煉了。
想要讓這個小院繼續充滿這樣的歡歌笑語,他必須要變得更強大才行。
來到二樓,習慣性地往右側看了看,秦舞陽的房間一片黑暗,她還沒有回來。自從她成了刑警后,回家的次數是越來越少了,很多時候她直接就住在了刑警隊里。
估計所有的山城警察里,像她這樣拼的人也沒幾個。
刑警夢的實現并沒有讓她停下腳步,她反而更努力了,因為她的心里還有一個最終的夢想。
進到自己的房間后,江小魚并沒有開燈,在關上門后,他直接來到自己的床邊,然后盤膝做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