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輪瞪著眼睛道:“那你干嘛不去?”
高杰義理直氣壯道:“我不是要臉嘛。”
張嘯輪嚷嚷道:“合著我就不要了?”
高杰義一揮手:“嗨,你要那玩意兒干啥,又不頂吃又不頂用。”
“嘿。”張嘯輪給氣壞了,他可算是找著對手了。
金單在院里面就聽見這兩人在吵架了,他打開房門,皺著眉頭看著兩人不滿呵斥道:“干什么,大半夜在我門口吵吵鬧鬧?”
高杰義找到救星了,忙道:“金單你來評評理,這家伙非得要臉,還把事兒賴我身上,你說他要那玩意兒干啥?”
張嘯輪氣急了:“什么非得要臉,誰要臉了?”
高杰義可算逮著理兒了:“你看,你看,你自己都說不要臉了,那你就自個兒問汪老魚要錢去吧。”
“嘿。”張嘯輪急了:“我什么時候……我……我不是說臉……我說錢……我……我什么時候我要臉了,我不要臉了。”
金單實在忍不了,冷著臉喝罵道:“有完沒完,要吵去外面吵。”
張嘯輪這才消停,他還琢磨呢,自己怎么著就被繞進去了。
高杰義笑嘻嘻地對金單道:“走走,咱倆進去,別理這傻大個。”
說著,高杰義拉著金單的手就往里面走。
金單甩開高杰義的手,皺眉問道:“這人誰啊?”
高杰義簡單道:“我剛認的大哥,行了,別說那么多了,我有事兒問你。”
金單領著高杰義進去,金單問道:“什么事兒?”
高杰義回頭看看還在門口懵逼的張嘯輪,然后小聲問金單:“你那練得怎么樣了?”
金單也簡單回答:“頗有進展。”
高杰義點了一下頭,道:“好好練著,以后有用得到你的地方。”
“好。”金單話不多,又只說了一個字兒。
高杰義又問:“你手上的功夫怎么樣?”
金單反問:“手彩嗎?”
高杰義點頭道:“對,手彩。”
金單皺眉道:“還行,但算不上頂尖。”
此時,門口的張嘯輪終于反應過來了,趕緊追進門,大呼小叫道:“嘿,你們倆怎么自己走了,我想明白了。”
高杰義理都沒理張嘯輪,就問道:“北京城里誰人的手上功夫最好。”
金單想了想道:“天下快手千千萬,唯有盧家留其名,北京城里手彩最好之人自然當屬快手盧。”
高杰義皺起了眉頭。
張嘯輪聽到了這番對話,他也愣了一下,他問道:“不是玩賭嗎?你怎么還找手彩,這不是變戲法嗎?”
高杰義道:“我能不知道嗎?老月行就是賭行,可北京城里的有能耐的老月,那三兄弟能沒去找過嗎?肯定是沒人愿意答應罷了,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徑。”
張嘯輪怔了一下:“用變戲法去耍錢賭骰子?這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