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李壽海有些發怔,或許高杰義之前給他的承諾都沒有在忽悠他,他真的全都能做到。
李壽海心中有些震撼。自己跟高杰義也是差不多年紀的人,自己被相聲門排擠的幾乎沒了立足之地,而高杰義卻隱隱有了評書門當家人的架勢。
這真是沒有辦法相比啊。
只要高杰義當上了評書研究會的秘書長,怕是其他各門各派的門長都需要跟他平等交談吧?
李壽海頓時又有些頹然。
潘會長對高杰義道:“行了,今兒也忙了一天,都早些回去歇著吧。”
高杰義問道:“那斗藝的事兒呢?”
“唉。”潘會長微微嘆了一聲,說道:“我回去跟恒先生商量商量再說吧。”
高杰義眼咕嚕一轉,說道:“別介啊,好不容易趁著這機會,我好不容易能有機會跟恒先生討教,我哪舍得趕緊走啊?”
潘會長半點都不信高杰義的鬼話,問道:“你到底想干嘛?你還想斗藝啊?那座兒們早走了,你上哪兒斗藝去?”
潘會長還有句難聽的話沒說出來,那就是高杰義指定不是恒永通的對手!
高杰義嘿嘿笑著:“不是斗藝,不是斗藝,老先生藝術高超,我可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呀,我說了我這是討教,我想跟他研究研究西游。正好,大伙兒都在,這就當是咱們研究會的聚會了,正好研究評書藝術嘛。”
潘會長上下打量了高杰義好幾眼,最后他在高杰義的央求下,只能是答應了。
所以一群人又殺回了王八茶館。
恒永通還沒走,書座兒卻是散的差不多了,留下的沒幾個了,多是在喝茶。
恒永通則是在閉目養神。
高杰義他們呼啦啦一群人都回來了,他師父秦致遠不在,問了掌柜的才知道秦致遠困了,回去冬眠了。
這個懶鬼!
高杰義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潘會長過去跟恒永通商量了。
高杰義進門之后發現劉八爺居然還在。
高杰義樂了:“喲呵,八爺您還在呢?”
劉八爺咧嘴一笑:“那是,說好了得捧你啊,那八爺能提早走嗎?告訴你,八爺剛出去取錢了,一會兒你指定輸不了。”
高杰義高興道:“那我先謝八爺您疼愛了,要不您先把錢給我唄。”
劉八爺不樂意道:“那你得先說書啊,我這是等下給你捧場用的,沒看咱爺們兒腰包鼓鼓的嗎?難不成你還想干拿錢?”
等下壓根沒斗藝了,但是高杰義哪舍得放過劉八爺的錢啊,他道:“也不差這一會兒,您現在給我,也是一樣的。”
劉八爺根本不肯。
兩人正扯皮呢,張嘯輪卻是瞪著牛眼睛過來了:“好嘛,我終于認出你小子了,你是不是上次在東興樓欠我兄弟錢的那人?”
劉八爺頓時一噎:“誰欠他錢了,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呢,你上次就敲我錢了。”
高杰義卻道:“上次那是愿賭服輸,您輸了自然沒話說,您賭品多好啊。這次也一樣,您先賞了吧,您都說了賞我的,您早些給,我早些露臉呀,一會兒他們都不好意思跟我比了。”
張嘯輪一拍桌子,瞪著劉八爺,他站在那兒就跟座鐵塔似的,威逼道:“孫子誒,敢短我兄弟的錢?不要命了?”
說完之后,張嘯輪還沖高杰義露出個得意的表情。
高杰義給他豎起了個大拇指,太威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