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警察,一百多國民警衛隊因此就死傷大半!
即便是在越南,也很少有一次性就死一百多的戰役啊!
這已經不是他一個鎮子的治安官,地方警長能擔當的責任了。
而這件事即使追究到最后,他的責任也無法推脫,監獄才是他的歸宿。
除了后悔,他還在恐懼。
這是一個真正的殺人機器,在山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一點。
現在,他多么希望時間能回到那一刻。不,應該更早,遇到這位蘭博的時候,就應該請他吃一頓飯,在將他送出假日鎮。
但是,他一直在做出錯誤的選擇,終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已經不敢想象等待他將會是什么樣的命運,他現在只想送走這個瘟神。
“威爾,州長的電話。一次性死傷一百三十余人,這是美國本土遭遇到的最大損失。他正準備趕往假日鎮……”
威爾警長咆哮道:“這些政客有什么用?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精英的戰士!”
國民警衛隊的馬克少尉說道:“國防部得知特勞特曼上校的死亡,非常震驚。他們認為蘭博已經泯滅了人性,將會調派大批精銳士兵過來。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要將蘭博牽制在假日鎮。”
威爾接通了電話,電話那端傳來了州長的電話。“威爾治安官,你真是一個盡責的警長……,現在,全世界都知道華盛頓州有一個警長,將一個戰斗英雄逼上絕境。”
“州長閣下,如果你打電話只是為了奚落我,那么現在就可以閉嘴了。我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要么是干掉蘭博,要么是死在蘭博的手里。”
電話那端的州長氣憤地說道:“為了你們假日鎮的事情,我已經一夜沒睡,與參議員,眾議員們商量了一夜,要給你們解決后事。我打電話只是來通知你,鑒于你在蘭博事件中的不理性行為,被剝奪了警長職務。”
威爾破罐破摔道:“你可以剝奪我的警長職務,但是治安官的職位是假日鎮的公民全體選舉出來的,在他們還相信我之前,我依舊是假日鎮的治安官。”
雙方的言辭發生了劇烈沖突,不歡而散。威爾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不能在消極下去了。
最少,在援軍抵達之前,他必須要利用手里的權力,對蘭博進行最后一次圍剿。
看了看帳篷外的天色,天已經逐漸亮了,雨也停了,但是烏云密布,依舊陰沉的厲害。
他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套上了一件防彈衣,又穿上了外套,對警員沃爾德說道:“召集所有還能戰斗的士兵和警察,我們需要對蘭博進行牽制性戰斗。”
馬克少尉搖了搖頭說道:“不,在援兵抵達之前,我不會讓我的士兵們去送死。他們只經過了三個月的訓練,根本不是蘭博的對手。”
威爾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他拖到了帳篷口,指著滿地的傷員叫道:“那你就忍心看著他們死去,卻不做點什么嗎?”
馬克少尉打掉了他的手,流著淚大聲叫道:“這都是你的錯,你為什么要虐待一個越戰老兵?他做錯了什么?就因為他曾經踩到越南土地的腳,玷污了你們假日鎮的土地嗎?”
威爾無話可說,憤怒地沖到了場地中央,對著掩體后面的戰士大聲問道:“你們還有作戰的勇氣嗎?現在天亮了,條件平等了,那只老鼠再也不能為所欲為,你們愿意……”
一聲槍響,威爾抱著胸膛倒了下去。眾人一陣驚呼,他卻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盯著子彈射過來的方向。
不過很快,幾個警察用帳篷拆開的帆布,擋住了子彈射過來的方向。
威爾咳嗽了幾聲,解開衣扣,從防彈衣上掰下了一顆變形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