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接的證據,他們就更不能拿劉正風跟曲洋的勾結來說事兒。
聽了岳不群的話,恒山派兩位師太都忍不住點了點頭,既然要找曲洋,也不能漫無目的地找啊。
定逸性格急躁,望向劉正風說道:“劉師兄,這衡山城是你衡山派的范圍,想要找到曲洋,還望你衡山能多出力。”
劉正風笑道:“這是自然,還請丁師兄能言明你們的行進路線,追擊路線,然后我會安排弟子追查敵蹤。”
丁勉當然不會讓劉正風插手這件事,讓賊來抓賊,這抓到明年也不可能抓到。何況,他們懷疑,自己的行蹤暴露,曲洋登門,恐怕就是劉正風的手筆。
沉吟了一下,他開口道:“劉師兄,我嵩山派正是得到了說你與魔教長老曲洋勾結,才暗中前來,目的就是為了找到證據證明師兄的清白。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劉師兄還是避嫌的好。”
劉正風大怒。“這是何人誣蔑?丁師兄,此等大罪恕我劉某人不敢承應。”
魯連榮這個時候說道:“師兄不要生氣,這清者自清,我等自當查個清楚,為師兄開罪。”
劉正風平日像個鄉紳,很是和氣,這個時候卻不怒自威。他一拍桌子,實木的方桌就碎成幾塊,桌上的茶杯,茶壺也都被震碎。“放屁!老子何罪之有?何用你開罪!”
魯連榮連忙說道:“恕罪恕罪,是師弟口誤,當是為師兄洗脫嫌疑。”
恒山派和泰山派的人再傻,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過來,原本鐵板一塊的關系有了裂縫,士氣也低落了不少。
劉正風冷言笑道:“好……好……,既然如此,我就自閉門戶,等諸位還我一個清白。為義,拿筆來,老夫要寫一副告罪帖,跟江湖同道告罪,這明日的金盆洗手宴,怕是辦不下去了。”
雖然曲洋暴起殺人,給劉正風帶來了一些麻煩,但是這個時候,直接一下子把事情做絕,也讓劉正風不再指望和解。
所以這個時候,他只能否認。
何況,華山派現在似乎跟他站在一邊,他沒有太多擔心。
丁勉看了看魯連榮,魯連榮輕輕點了點頭。丁勉說道:“既然劉師兄如此坦然,那么就按劉師兄說的來,這自閉……”
岳不群這個時候插話說道:“劉師兄,這追蹤曲洋,武功低微的弟子也派不上用場,以我的想法,我華山派,恒山派,泰山派的武功低微的弟子,當都聚集在你府中,這樣也不怕魔教趁機作亂。”
岳不群的話一說,恒山派和泰山派的人都連連點頭,而丁勉和魯連榮他們,眼里的怒火都快要冒出來了。
他們還想趁著劉正風自閉門戶,把劉正風一家控制起來。現在幾派的弟子都留在劉府,他們根本不能拿劉正風一家來做文章了。
見幾派的人支持,岳不群又跟寧中則說道:“師妹,這追敵之事交給我們,各派弟子,和劉府家眷,還望師妹能照應好,不要讓魔教中人趁機作亂。”
寧中則也想跟著去追敵,但是想想自己的女兒,還有一些弟子武功不高,只能應下。“師兄放心,我定當護住劉府安全。”
岳不群這才又說道:“丁師兄,追查魔教中人,我華山派義不容辭,還請丁師兄與魯師兄拿出一個方略。”
眾人商議了好一番,最終確定了一個二十余人的追擊隊,這里面,華山派派出的人雖然少于衡山派,高手卻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