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場館里面,十二面哈哈鏡分部四周,每一面都把人拉成不同的影像,金太太在里面笑的格外開心。
“哎呦,這個哈哈鏡好玩,把人弄的丑死了。”
周臻走了進去,笑道:“媽,魔都相比京城,有不同的風情,這次就好好玩一些時日。”
看到兒子進來,金太太越發開心了,拉著周臻站在了一個把人像壓縮的只有半米高的景致前面,哈哈笑了起來。
因為沒有外人,金太太也不端著,笑的格外輕松。“這幸虧是鏡子,要是人長這個模樣,會把人嚇死的。”
像白秀珠這樣的美女是不喜歡這種哈哈鏡的,為了陪母親,才來這里逛逛。
見周臻進來,迅速占據了他身邊的位置。趁著金太太跟蔣媽說話,低聲說道:“剛才遇到了美國領事夫人,母親來魔都的消息,恐怕很快就會傳出去。”
周臻道:“那你就舉辦一場女人之間的舞會,母親曾經隨父親在歐洲游學多年,不僅了解歐美風氣,更精通兩門外語。舉辦舞會,怕是比你還要熟悉。”
“只是女人之間的嗎?”
周臻點了點頭。“等我們回京城的時候,我再舉辦舞會。”
陪著母親吃了飯,周臻留了幾個女人在這里看戲,前往盧督軍府做客。
他的二姨太今天生日,也給周臻下了請帖。
因為是姨太太生日,白秀珠不用出席,周臻帶著小憐過去也好,不帶女人去也不失禮。
實際上,這就是變著方法收禮,不過金銓的地位比他高,隨便送點禮就可以了。
盧督軍是跟總統一屆的老人了,不過走錯了幾步棋,如今四五不靠。
他牢牢把控住了魔都和越州地區的軍務大權,如今得過且過。
對這個老油條,周臻也只能敬著,不能得罪。
來到了督軍府,周臻就被迎到了正院。這里人聲鼎沸,送的禮物堆滿了兩間屋子。
周臻一邊跟相熟的人打著招呼,進了正堂,拜壽完畢,就被盧公子領到了督軍府隔壁的一間清凈小院。
這位盧公子就是曾經拔槍對著黃金絨腦袋,讓他掏了大把贖身銀子才放過他的那個家伙。
面對黃金絨他敢囂張跋扈,面對周臻,卻帶著一些巴結。
這里也不清凈,盧公子安排了一個純女人組成的戲班這時候在唱戲,不過觀眾只有寥寥幾個,都是身份背景比較高的。
對著戲臺的主屋,擺了幾張像拔步床的榻榻米,中間有白紗相隔,每張床對著戲臺,相互之間也能說話。
見周臻進來,紛紛行禮,很快,就安排了兩個還沒有成年的小丫頭伺候他。
看著他們一個個吞云吐霧,聊著國家大事,周臻心里其實非常膩歪。
國家禁毒不止,就是他們這些人在搞破壞。
抽大宴在這個時代屬于潮流,歷史上某個著名的丟掉了東北的貴公子,就是大宴鬼。
但是周臻見不得這些,所以就只能跟兩個小丫頭閑聊,看著臺上無聊地咿咿呀呀。
這兩個小丫頭是盧公子專門安排的清倌,自然長的是花容月貌,而且還沒有接待過客人。
這個時代的男人們就喜歡這樣的未成年,比如黃金絨喜歡的那個小妾,才十四歲,就被他收房了。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下得去手!
盧公子忙碌了一陣,趁著閑了下來,就湊到了周臻躺的榻榻米前面。看到兩個清倌替周臻按摩,他沒有動手動腳,問道:“金董可是對她們不滿意?要不要換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