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臻看了看時間。“已經一點了,那我們就先走,你們想玩繼續玩,去吃宵夜通宵也可以。不過,勇哥,妹,你們可以把孫婷,書雅她們安全送到家。”
周萱笑道:“放心好了,你們先撤,我們肯定是通宵了,一會兒去海邊吃燒烤,看日出。”
周臻套上了帽子,王越珺拿了自己的包,兩人向眾人告別。
上了車,王越珺坐在駕駛座上,啟動了汽車,卻沒有開動。
遲疑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老公,俠以武犯禁。我知道你很厲害,也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但是以后多想想我跟孩子好嗎?我們都不想你出事。”
周臻笑著摸了摸她的臉。“放心,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看著我們的孩子長大。”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你發誓!”
“我發誓!”
她靠了過來,將頭抵在了周臻的肩膀上。“我很幸福。”
第二天,公安分局內,關于昨晚離奇的傷害案,召開了第一次案情討論會。
受傷害的是一個外國人,這是有政治影響的。
但是,這個離奇的案子沒有發現任何兇手的痕跡,他們調集了周邊的所有監控探頭記錄,發現了逃跑的黑大個,也有一個攝像頭拍下了案發現場的一角。
從始至終,沒有兇手的蹤跡,連值得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醒來的黑大個也回憶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但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在一瞬間他不能動彈,然后劇痛讓他昏迷,什么線索也提供不了。
醫院方面提供的傷痕鑒定也讓人奇怪,到現在為止,醫院也不能確定是什么兇器能讓人膝蓋部位粉碎性骨折。
沒有兇手,不能確定兇器,就連目擊者也沒有有用的線索。
唯一值得懷疑的一群人,也沒有作案時間,而且身份非同一般。
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繼續找線索。
一直過了幾天,市局有領導發話。“秉著國際主義援助精神,我們應當給予受害人救治,積極與其尼日利亞外交部門進行溝通。
但是,作為一個當眾調戲婦女的嫌犯,我們應當實事求是,徹查其有沒有違法犯罪行為。
若是有違反行為,應當秉公執法,視情節輕重,驅逐出境,甚至羈押審判。”
上層領導發話了,這個來自西非的黑大個這幾年在國內的所作所為,很快就被查的一清二楚。
其以大學生的身份入境,在某大學學習了四年,期間發生了多起猥褻婦女情況。
以前有學校壓著,事情沒有爆發出來,如今全部成了證據。
一個月后,他還在坐輪椅,就被勒令驅逐出境,十年之內不得入境。
而這件事,對周臻的影響非常小,甚至可以說沒有。
當天晚上回到了家里,已經近乎酒醉的他回到家就呼呼大睡,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
好多年沒有睡過這么久的周臻醒來之后覺得身子骨似乎銹住了,起床之后,伸了一個懶腰渾身的關節啪啪直響。
他從二樓的窗子直接跳到了院子里,把一樓幾個聊天的女人嚇了一大跳。
“這個混蛋,家里幾個孩子,要是有樣學樣就完蛋了。”
向蘭笑道:“那也要有他的本事才行啊!我去給他煎蛋,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恐怕肚子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