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有了警惕,擴大了監控范圍,什么布置都瞞不過自己。
在前方也發現了實驗室工作人員的位置,還有熨斗大廈附近,那遍布各處的攔截人員。
這里面作戰人員很少,大部分還是婦女,老人,讓周臻更加確定,這些人不是想要抓自己,只是要騷擾自己,讓自己24小時都不能放松。
這的確是個好方法,可是周臻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你們想要用軟刀子殺人,自己就用蠻力破解。
而且這種可以感應戰衣信號的儀器感應范圍并不大,否則他們也不會在不同的區域分布實驗人員。
只要離開紐約,這種感應就會無效。
周臻立即根據監控網絡,信號網絡搶奪控制權。
網絡上的直接搶奪控制權,對周臻來說只是小事一樁,這又不是衛星,還要中繼一次。
然后,警方和軍方的監控人員發現,所有的網絡都受到了攻擊,他們的通話線路的權限也被侵入。
“警告,立即撤銷熨斗區的攔截人員,否則將面對毀滅性的打擊。”
“警告。立即撤銷對伊凡萬科的一切行動,否則將面對毀滅性的打擊。”
與此同時,警方的網絡,軍方的網絡,包括白宮和五角大樓,全部面對巨量的信息沖擊。
警方的系統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就已經癱瘓,堅持時間最長的五角大樓,也只堅持了三分鐘。
入侵防火墻還需要比較長的時間,但是用海量的信息讓他們的系統癱瘓,對周臻來說只是小事一樁。
他只要在有網絡的地方,就能把自己生物計算機里面的信息存儲在短時間內發布到相應的網絡。
而且,只要他的脈沖放大器搜索到網絡,入侵了網絡系統,唯一受限制的,只有附近網絡的帶寬。
這種海量的信息堵塞,對任何系統來說都是致命的。
然后,兩個指揮中心發現,現在他們只能通過對講機跟現場人員聯絡,不管是網絡,還是電話,全部中斷。
當然,還有衛星可以監控這輛出租車,這是周臻無法直接更改權限的。
衛星的控制不是衛星本身,而是受制于衛星控制中心。
周臻即使搶奪了衛星的控制,也不能更改控制中心的權限。
除非,周臻直接入侵控制中心的信號,但是他們大部分都不會跟公共網絡連接。
周臻掏出了一張一百美元的鈔票。“前面停車。”
司機回頭就看到了富蘭克林。“哇嗚,你真是一個大方的老板。”
汽車停在了麥迪遜廣場的路邊,這里跟麥迪遜花園可不是一個地方,而是時代廣場旁邊。
周臻下了汽車,那個司機似乎發覺有些不正常,看了一眼周臻手里的兩個箱子,飛速地離開。
繼續監控各方的網絡,周臻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衛星,在這樣的晚上,衛星監控最不靠譜。
他只要隨意更換了位置,衛星就很難鎖定他。
前方攔截的人依舊沒有散開,在指揮中心,所有人都憤怒地叫囂要抓住周臻。
既然這樣,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