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他就在崗樓的側下方,燈下黑的區域,崗樓里的人也是視線盲區。
院子里的燈光強烈,十幾個大功率白熾燈照射的幾乎沒有盲區。
而且這里值班的人很多,這個時間,依舊有不少人人來人往。
這個大樓是方方正正的回字形,周臻感應全開,避開了視線進入了樓梯道。
進入之后,他的心就放了下來,然后沿著角落的一個樓梯道一直上到了最上面,透過樓梯道的樓花,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坐在那里觀察了一個多小時,周臻摸清楚了巡視人員的規律,與此同時,通過對這里大樓布局與電話線路的分析,周臻分析出了這里的大致工作組數量。
因為一家機構,其他方面可以掩藏,但是職能部分難以掩藏。
這里有將近三十個電話線路,除了一些領導線路,其他都是職能線路。
只要是重要的小組,肯定會有電話線路跟外界聯絡。
周臻耐心地等待著,然后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終于等到了最后一個小組下班離開,前往宿舍區。
院子里的燈熄滅了一半,不過在重要的位置,依舊有七八盞燈在亮著。
這里的防護很嚴密,但是巡邏人員執行的卻不是那么盡心。
主要是這里遠離各大城市中心,外國人幾乎沒有可能來到這個城市。
沒有人能像周臻一樣,不需要補給,就能在這個城市生存下來。
沒有外人,這里的防護,更多的時候變成了形式主義。
每半個小時巡視一次,但是巡視人員幾乎都是主要檢查辦公室的門,在走廊里走一遍。
至于一些死角,沒有人注意。
巡邏人員離開之后,周臻在黑暗中,透過外面的強光,仔細尋找自己的目標。
研究院的領導構架,各小組的職能,主要小組的負責事務,主要負責人,這些都是周臻想要獲取的信息。
而這些,在幾個主要領導辦公室里面轉了一圈,就已經摸清楚了七八成。
其他人記不住這些,但是對周臻來說不會,他還能通過這些資料,分析清楚每個人員的重要性。
在這里,蘇聯原子彈之父伊戈爾庫爾恰托夫雖然掛名總負責人,但是他基本很少出現在這里。
周臻將全部的人事資料,每個人負責的項目,項目進度這些全部了解了一遍。
他沒有帶走任何資料,因為所有的資料都記在了他的腦子里。
而且每份資料他都能原樣不動地回歸原位,不會讓任何人察覺。
在天亮之前,他從原路避開了警衛的視線,離開了這個院子。
這一次,他又來到了火車站,打暈了調度室了調度員,拿到了火車調度表,并且搶走了他身上的所有現金。
現金沒有多少,他只是想要讓人以為他是為了搶劫,混淆視線。
隨后,他掀開了一節運送銅錠的車廂帆布頂,沒有驚動任何人,鉆了進去。
天亮之后,這列火車緩緩開出了車站,目標是莫斯科。
(到家了,雖然還沒有恢復狀態,明天爭取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