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無實,算什么老師。”
祝無雙淡淡道,“她可算得上太學祭酒唯一的弟子,若你取得她的信任,對你要做的事有不小的助益。”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雖然算不上什么君子,卻也不能做利用女人情感的事。”蘇白正色道。
“你啊。”
祝無雙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讓我說你什么好,此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多說什么。”
蘇白點頭,目光看了一眼外面正在賞景的幾個丫頭,道,“作為朋友,我也勸你一句,紅竹和綠籬兩位姑娘不錯,該收收心了,不要再負了人家。”
“什么叫再負了人家,我什么時候負過別人,和我在一起過的每個姑娘除了沒有得到我的人,其他的人,該得到的都得到了,我怎么就負了她們。”祝無雙很是不爽地據理力爭道。
“呵。”
蘇白很是刻意地笑了一聲,道,“當年的楊柳、楊心兩位姑娘,還有北境司徒家的大小姐,對了,還有青花閣的那個小閣主,你這么有底氣,怎么不敢出現在她們面前?”
祝無雙神色一僵,面露悻悻之色,道,“你就不要揭我的傷疤了,誰還沒有個失策的時候,我來時,還看到了北境司徒家的懸賞令,那瘋丫頭看來是真的恨死我了。”
“你這是自作自受。”
蘇白沒好氣道,“我就奇怪了,這些姑娘當初看上了你哪里,就因為你生了一副好皮囊?其他的我到沒見過,就紅竹、綠籬兩位姑娘和青花閣的那個小閣主來看,倒也不像這么膚淺的人,怎么就能死心塌地的跟了你這個花花公子?”
“你懂什么,這叫人格魅力。”祝無雙洋洋得意道。
“你就折騰吧,哪天桃花運變成了桃花劫,這些姑娘找上門,有你受的,到時候不要到我這里躲風流債,我可不敢收留你。”蘇白冷笑道。
“放心,真有那么一天,我自己能應付,絕對不會拖累你。”祝無雙很是瀟灑地說道。
蘇白冷笑,沒有再多說,這家伙就得意吧,以他對這些姑娘的了解,早晚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夠他喝一壺的。
“公子,祝哥哥,嘗嘗我做的榛子酥。”
西堂外,小鯉魚端著一盤榛子酥走來,給兩人放在了桌上。
“哎,小鯉魚,要不跟祝哥哥走吧,祝哥哥吃了你做的點心,都吃不下去別的東西了。”祝無雙拿起一塊榛子酥放入了嘴里,贊不絕口道。
“我可以教紅竹和綠籬姐姐做呀。”小鯉魚展顏一笑,柳眉彎彎,甚是可人。
“你紅竹姐姐和綠籬姐姐寫寫詩作作畫還行,廚藝實在不敢恭維。”祝無雙一臉苦惱之色,道。
“行了,知足吧。”
蘇白嘗著小鯉魚做的榛子酥,笑道,“紅竹和綠籬身手不錯,又會吟詩作畫,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家小鯉魚可就這一個,跟你走了,他家公子還不得餓死。”
一旁,小鯉魚掩嘴輕笑,她好久都沒有聽到公子和祝哥哥斗嘴了。
“汪!”
這時,大黃溜達過來,朝著堂中的祝大神醫叫喚了一聲。
“我去,大黃,你也敢笑話我,是不是皮又癢了,欠揍了是吧!”
祝無雙聽到外面大黃的叫聲,眉毛頓時一豎,故作起身之態,道。
“汪!”
大黃見狀,又叫喚了一聲,趕忙拋開。
“蘇白,你養的這條惡狗都快成精了,現在什么話都聽得懂了。”祝無雙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