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時能施展的驚雷劍法。”
西院內,老許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公子,開口道。
“突破沖脈時,便能勉強施展三招。”
蘇白疲憊地應了一句,彎腰撿起地上的長劍,左手還在不由自主的顫抖。
真氣和體力完全透支,只是簡簡單單十招,便耗盡了蘇白所有的力氣,驚雷劍法,可怕之處不僅僅是破壞力,還有其劇烈的消耗,非是常人能夠承受。
長劍歸鞘,蘇白看著眼前老人,疲憊道,“我的修為不如那人,無法盡展驚雷劍法的威力,今日的對決,只是為了讓你見識一下驚雷劍法的招式,今后對上那人,不至于完全沒有準備。”
“公子費心了。”
老許心中升起一抹感動,應道。
他看得出來,以公子如今的身體情況,施展驚雷劍法十分勉強,這一戰后,公子恐怕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走了,長時間關上院門,其他人還以為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說完,蘇白沒有再多留,轉身離開。
院門打開,蘇白從西院離去,重回了西堂。
西院內,老許目視著蘇白離開,躬身行了一禮。
公子有心,為了讓他多一分勝算,不惜冒險在這個時候施展驚雷劍法。
驚雷劍法,唯有柱國府嫡親血脈方才能修煉,一旦被人發現公子會此劍法,對于整個蘇府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好在如今的蘇府,在公子和那個丫頭的經營下,可謂鐵板一塊,無人能夠滲透進來。
另外。
老許直起身,神色微凝。
驚雷劍法,不愧是陳國鎮國神功,由公子施展,威勢著實可怕。
相同的境界,驚雷劍法的速度和破壞力,恐怕無人能夠抵擋。
公子藏拙那么多年,今日初展鋒芒,當真讓他都震驚了。
如此,即便他離開,也能放心了。
西堂,蘇白回來,將手中之劍放回了堂中的桌案上。
堂中,茶水開始沸騰,蘇白將茶水從爐火上拿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公子。”
秦憐兒走入堂中,看到眼前公子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驚,道,“公子這是怎么了?”
“沒事,不要聲張。”
蘇白疲憊地應了一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讓你做的事,做了嗎?”
“嗯。”
秦憐兒點了點頭,道,“已經通知了半邊月,另外,天牢周圍,也安排了我們的人,隨時待命。”
蘇白頷首,道,“做的不錯。”
“公子,這個時候劫天牢,是否太過冒險了。”
秦憐兒擔憂地問道。
“的確冒險,不過,這是最好機會。”
蘇白點頭,端著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又一口,卻還是壓不住喉中的渴意。
“公子能斷定,呼延國智一定會派人去天牢嗎?”秦憐兒凝聲道。
“若呼延國智聽說,呼延玥兒在天牢受了刑,以他們的兄妹之情,定然會派人,甚至親自前去。”
蘇白平靜道,“只要狐胡的人去了,便是我們的機會。”
“調虎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