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東,馬車隆隆,朝著前方駛去。
馬車入城,徑直朝著蘇府趕去。
蘇府前,馬車停下,小鯉魚和秦憐兒下了馬車,馬車卻是沒有多停留,繼續前行。
蕭王府,凡蕭寒聽到蘇白回城的消息后,便一直在府中等待,神色間有著一絲著急。
王府前,馬車停下,蘇白下了馬車,直接走入蕭王府。
王府內,侍衛并沒有阻攔,反而有下人提前在府中等候,見到蘇白后,立刻領路蘇白朝議事堂走去。
議事堂內,一向心神堅定的蕭王此刻也有些沉不住氣,不時站起、坐下,又站起,在堂中走來走去。
“王爺,蘇先生到了。”
下人帶著蘇白走來,恭敬行禮道。
“蘇先生,快請進。”
凡蕭寒看到蘇白到來,立刻上前,請道。
蘇白走入議事堂中,目光看著眼前蕭王,正色道,“問出來了。”
凡蕭寒聞言,左右看了看議事堂外,問道,“是不是金妃?”
“不是。”
蘇白說了一句,將從香凝那里得到的供詞交給了眼前蕭王,補充道,“至少,從現在得到的情報來看,金妃的嫌疑不大。”
凡蕭寒接過供詞,看了一眼,神色漸漸變化。
皇后娘娘?
怎么可能!
“其實,我也不相信會是皇后娘娘。”
蘇白輕嘆道,“我與皇后也算是有過幾面之緣,怎么也看不出皇后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會不會是香凝作了偽證?”凡蕭寒凝聲道。
“不會。”
蘇白搖頭道,“逼供的人,是個高手,蕭王若是信不過,我可以讓人把香凝交給蕭王。”
“那倒不用。”
凡蕭寒說道,“本王信得過蘇先生,只是,從這證詞來看,即便香凝愿意指證皇后,也無法定皇后的罪,畢竟,香凝不曾當面從皇后那里得到命令,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們沒有物證。”
“蕭王說的不錯。”
蘇白點頭道,“這份證詞,只能作為輔證,不能作為直接的證據,我已派人易容成香凝的模樣,繼續隱藏在金妃娘娘身邊,希望能拿到進一步的證據。”
“沒那么簡單,有一事,蘇先生可能還不知道。”
凡蕭寒沉聲道,“昨日,陛下派人搜宮,在金妃宮中搜出了巫蠱之物,除了一只蠱蟲外,還有一個插滿銀針的木偶,而木偶上刻著的時辰正是珊舞的生辰八字,如今,整個金月宮的人全都被帶入了宗正司中,嚴刑拷問。”
“竟有此事?”
蘇白聞言,神色一驚,道,“金妃不在宮中,發生這樣的事,很可能是有人嫁禍。”
“此前,本王也有所懷疑,蘇先生帶回香凝的證詞后,本王便更加確定,這皇宮中,有人要拿金妃做替罪羊。”
凡蕭寒冷聲道,“只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皇后。”
“這件事,尚且有很多疑點,還無法斷定就是皇后所為。”
蘇白冷靜分析道,“除非我們拿到直接的證據,否則,一切還都只是懷疑。”
“蘇先生說的對。”
凡蕭寒強壓心中的波瀾,道,“越到這個時候便越要冷靜,絕對不能被真兇掩人耳目。”
“聽到蕭王說出這些話,蘇某便放心了,這件事,急不得。”
說到這里,蘇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事,目光看著眼前人,道,“蕭王,蘇某也有一件事相求,希望蕭王能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