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慶堯道:“父親,這不妥吧。”
鐘旭道:“沒什么不妥,若是她那些同門死在我們鐘家,我們鐘家那可就徹底完了。”
他接著說道:“老夫收到密報,最近李家人與城主府來往密切,今天呂環山還讓人送來婚約解除書,只怕是和李家聯手了,想要滅我鐘家。”
“慶堯,你趕緊去安排初白同門的事情,然后回來安排族中老幼婦孺趕緊連夜離開青淵城,包括你,也不要回來了,這里就交給老夫一人吧。”
“不,父親,不能這樣做,您必須要和我們一起走。”
鐘旭沉聲道:“鐘家祠堂是個安全的地方,你們先走,為父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父親,全族出城,這動靜很大,是出不了城的。”鐘慶堯苦聲說道。
“那就殺出去,能活幾人活幾人。”鐘旭捏著拳頭,滿臉痛苦的說道:“快去辦,遲了就來不及了。”
鐘慶堯咬了咬牙道:“父親,初白他們的同門能進入祠堂密室嗎?”
“沒關系,他們不是鐘家后人,可以進入,快去辦吧。”鐘旭揮手。
鐘慶堯很是不甘心的離開了。
大長老看著鐘慶堯離開,然后看著鐘旭道:“大哥,慶堯他們可以走,我們卻不能走,必須要留下來陪你。”
鐘旭揮了揮手道:“不,你們都走,這里有老夫和阿托就夠了。”
“阿托?”大長老等人愣了下,道:“他,他不是早在五十年前已經死了么?”
鐘旭笑了笑,沒再說話。
“就算有阿托,那也敵不過李家與城主府聯手啊?”大長老苦聲說道。
鐘旭自是知道,但這是他的命,他不能離開鐘氏祠堂。
即便是死,也要死在鐘家,他這把老骨頭,也折騰不起了,也該塵歸塵土歸土。
再說鐘初白還在觀畫卷,他更不能離開。
……
周昊等人被鐘慶堯帶到了鐘氏祠堂,眾人臉上有些疑惑,便問道:“鐘叔叔,你為何帶我們來此?”
“周賢侄,快請吧,來不及向你們解釋了。”鐘慶堯知道周昊是這些少年中的主心骨,當即苦澀說道。
周昊皺了皺眉,道:“鐘叔叔,是不是鐘家要有什么危難了?”
鐘慶堯明顯是不想說,道:“沒有,你們別想太多,初白在祠堂密室中,想要見你們,你們快進去。”
說著,鐘慶堯就搬動了祠堂內第一個靈位,靈位之后的墻壁打開,出現了一個通道。
周昊等人也沒有再問,便走了進去。
鐘慶堯把靈位恢復過來,墻壁閉合,他對著眾多靈位拜了拜,沉聲道:“求鐘家列祖列宗保佑,讓我鐘家度過此次劫難。”
周昊等人順著通道往里面走,通道內很黑,不過對于他們來說還能看得見,很快便看到了光亮,他們來到了一間密室中,只見鐘初白盤膝坐在石板地面上,看著墻壁上掛著的美人畫卷,目不轉睛,他們進來了也沒有察覺到。
周昊看著她,說道:“鐘師姐好像進入了境界,我們不要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