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炎圣殿,陽炎圣殿大弟子魏永安探望剛剛養好傷的益生君,也就是益鹿的那個叔叔。
“師弟,我剛回來就聽聞你遭了難。那個不怕死的敢對我陽炎圣殿的人出手啊?”魏永安作為陽炎圣殿掌門的大弟子更是格外受寵。
“師哥,不瞞你說。原本我家侄兒拜師上陽山,后來上陽山掌門因為他修為達到了練氣境且又是富家子弟,就把他分到了雜役峰!還放出狂言,無論找誰打敗他才可以帶人離開,我家侄兒氣不過,所以寫信找我。沒想到我實力不濟,不僅沒有把我侄兒帶走,還被那上陽山掌門打傷!”
“你為何不讓你侄兒早早拜入陽炎圣殿啊?”魏永安嘆氣一聲道,“他上陽山掌門什么修為,你竟被打傷了?”
“我這不是怕我侄兒因為我在陽炎圣殿的原因,怕他年少無知,若是惹下禍端,豈不是……”益生君是越說越覺得委屈,“那上陽山掌門怕是有金丹后期的境界了!”
“好了,你這人就是這樣太實在!他要是來了陽炎圣殿能惹出什么禍來,再說咱可不能被別人欺負了,還咽下這口氣。你等著,我準備一下,這就去給你報仇。順便把你的侄兒帶回來,給師傅說一聲,就算不能成為師傅的徒弟,那拜入陽炎圣殿其他殿主的門下也比在一個三流門派強!”
“一個金丹后期,也敢如此囂張!我一個元嬰初期的難倒害怕了他不成?”魏永安安慰道,“師弟,你就在此好好養傷不要走動,我去把你的侄兒帶回來,這口氣咱們不能就這樣咽下去!”
然而,前幾天益鹿收到了回信,那就是陽炎圣殿的大弟子魏永安,一個元嬰期的高手。
“終于到了,這就是上陽山?果然是不入流的小門小派,看我今日不把上陽山掌門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魏永安自言自語道,他準備一會兒叫山門。
不過就在他剛罵完這一句后,突然感覺空氣都變得顫抖起來,有一句話來自遠方卻聽起來有些讓人震耳欲聾。
“把我的夜壺擰下來當腦袋?咳咳!”唐巍很尷尬他說錯了。
“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你那小小的一根麥芒,不怕這腦袋上掉下一塊肉給你砸個稀巴爛嘛?”唐巍的聲音響遏行云,如雷貫耳在整個上陽山回蕩!
“你……”這可不是只有魏永安自己能聽見,這可是整個上陽山的人都能聽見啊!被人說成麥芒,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逞口舌之力,有本事出來跟我打一架!我倒要……”
就在此時,魏永安眼前的一塊石頭突然變成了唐巍。
“好啊,你先來吧?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告訴我你叫什么,來救誰啊?”唐巍道,“你可以邊出手邊說,也可以先說,也可以最后留一口氣說!”
“我先干掉你再說!”魏永安身上一道虎紋顯性,一腿踢去氣勢如虹,凜冽如風,果真是好腿!
“我得好好欣賞一些這雙腿,不知道你這樣的腿毛密不密?”唐巍輕輕一彈手指,魏永安整個人就陷入了他的時空陣法里,他的整個行動變得異常遲緩,范圍之內的空氣以及時間都變慢了。
“這怎么可能,你這是什么妖術?”魏永安第一次遇到這樣的
“算了,你長得太丑了!”唐巍忽的一抽手,一記隔空的耳光直接將魏永安一巴掌扇到了那顆四個人都抱不過來的樹上。
“我這一招叫什么嘛?我還沒想好,我覺得應該起一個文藝一點的名字!”唐巍琢磨了一會兒對著那奄奄一息的魏永安道,“就叫它時光繾綣了流年,很文藝,很中二,我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