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握著匕首躍下臺階,朝荷官撲去!
在這排除了身體素質的境況下,女人的靈魂可不一定比男人弱!
靈魂迅速消耗下她的速度異常迅疾,但荷官只是側了下身子,她便扎了個空,撞到實驗臺邊。
那些腐朽的器皿應聲而碎,不知積攢了多少年的灰塵猛然揚起。
就在這一瞬間荷官抓住曼陀羅肩膀向下一擲,曼陀羅摔倒在地,靈魂的劇痛讓她差點松開了匕首,一咬牙她又握緊匕首柄,與此同時,荷官的腳便重重踩了下來,把她手腕部分的靈魂直接踩斷。
靈魂斷裂的部分像水一樣融進了虛空里。
曼陀羅知道,就算她逃回表世界,有一只手也會神經癱瘓。但曼陀羅念頭剛冒出來,還沒來得及躲避,荷官又一腳踩在她頭上。
毒蛇惶恐地尖叫起來,看著荷官那件可怕的黑色斗篷,他像是對待殺父仇人那樣用盡全力地踩著曼陀羅的頭顱。曼陀羅的靈魂猛烈激蕩,開始潰散!突然,她的靈魂乍然消失,像是被一張看不見的嘴給吞噬了,魂所里只留下一道恐懼至極,極度想要逃離的尖叫。似乎她更愿意面對死亡,而非那將她掠走的恐怖之物!
地上只剩曼陀羅的斗篷和匕首,荷官這才停了下來,回頭看去,卻見安格列捧著一件斗篷,毒蛇的靈魂正在潰散,眨眼間就像沒入沙漠的雨水那樣消失在虛空中。
“呼——”
荷官松了口氣,從斗篷里掏出一個骰子。
二十四面的黑色骰子,刻著二十四個金色數字。
他把骰子扔在實驗臺上,骰子滾了一會兒,最終顯示出“21”。
“今天運氣依舊不錯啊。”他收起骰子,這才問安格列:“你怎么把她殺了?”
“太吵了。”安格列嘟噥著,像垃圾一樣扔開毒蛇的斗篷,“而且為了保守秘密你也會干掉她。”
“哦,別把我想得那么殘暴。她是個無辜的小姑娘,可沒曼陀羅那么狠毒。留她一命的話,她也許會成為一個幫手呢。”荷官重新披好已經凌亂的黑色斗篷。
安格列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他早已習慣荷官的假惺惺。
“她未經引導就離開里世界,看起來,她的靈魂已經被‘捕捉’了。”荷官用腳尖踢開曼陀羅的黑色斗篷,“最近又會有一個猝死的年輕女人登報了。”
“其實曼陀羅本來沒準備對付你。”安格列又甕聲甕氣地補充了一句,他早知道曼陀羅是用了超凡能力來引誘他,但一直樂在其中。
荷官正想去魂所二樓看看,聽到安格列的話停住腳步。
“嗯?”
安格列走向臺階,一邊說:“因為黑杰克的事,異常管理處開始調查我們,她知道現在的形勢變得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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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聽到異常管理處,她的消息渠道也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