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德那家伙幾乎每次輸錢也總熱衷于賭博。這是普遍現象,異常調查員里有相當一部分人會通過性,藥物,賭博……各種途徑發泄壓力。
“話說回來。”克羅伊道,“我好像沒發現你有什么愛好。”
“啊,可能我藏得比較深。”雷咧嘴笑了笑,“不過正常人喜歡的我大多不會討厭。”
“比如說?”克羅伊問。
雷抖了下肩,沒回答。
“故作神秘。”克羅伊哼了一聲,緊接著又說:“說真的,我覺得你最好不用回異常管理處了。”
“嗯?”
“你跟我們不一樣。阿伯特小姐正在為你申請超凡者名額對吧,你完全沒必要在這冒險。”
“說的也是,我的確準備辭職了,但不是現在。”雷看了一眼天色,“喝點什么嗎?”
“好啊。”克羅伊欣然應允。
雷去廚房時,克羅伊走到起居室角落打開了留聲機,在音樂響起時雷拿了酒回來。
“你喜歡奧黛麗的歌?”克羅伊問。
雷望著留聲機,這些唱片還是克萊兒買來的。
“挺好聽的不是嗎。”
他在玻璃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的金酒。
克羅伊拿起玻璃杯抿了下唇,她嘆了口氣,眸子映著燈光。向左兩步,又后退一步,對雷笑了笑。見雷莫名其妙,她說:“怎么,奧黛麗在飛艇上舉辦的演唱會你沒去看。”
雷搖頭。
“這是她的舞。”克羅伊笑道,“很簡單,不需要任何基礎就能學好,現在很流行呢。”
“這樣?”
“這樣。”
克羅伊脫下了礙事的夾克衫,蛻下那層精明干練的殼子后,她的身體曲線彰顯出的女人味便被襯托出來。
她為雷掩飾舞步,二人偶有身體接觸。時而談工作,時而談日常生活,隨著酒精的作用,這些話題漸漸變得心不在焉。
不知什么時候,克羅伊臉色酡紅,眼鏡被她摘下放在桌上,她瞇著眼睛,眼神迷離。后撤,向前,雷的手掌覆住她的后腰。
“對,是這樣,你學的很快。”
“是這舞很簡單。”
“不,不,呃……是你很聰明……”克魯伊打了個酒嗝,直勾勾地盯著雷,眼睛里漾著燈光,“我簡直懷疑,你在酒里放了什么。“聲音低啞,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