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方山木瞪了胡盼一眼,“不好好睡覺,偷聽別人聊天,不道德。大半夜進男人房間,不自重。”
“先別上綱上線,我知道你們沒脫衣服,才進來的。”胡盼調皮地一笑,“我在門口偷聽半天了,是有點不太好,但也無傷大雅是不是?我也是出于好心,古老頭栽在了女人的問題上,你們兩個大男人商量來商量去,也很難抓住問題的重點,畢竟你們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不是?我可以幫你們出出主意,讓你們兩個直男更準確地把握女人的真實想法。”
古浩一見胡盼,頓時眼前一亮,之前隔著門看不清楚,現在離得近了他才發現胡盼膚白貌美大長腿,比起孫小照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由直了眼睛。
回到客廳,落座時,胡盼故意坐在了方山木的旁邊,離古浩遠遠的,古浩無語地搖了搖頭,他看了出來胡盼對他有明顯的排斥和反感。
方山木本不想讓胡盼加入討論,但胡盼非不走,他也只好由她。主要也是他也確實想聽聽胡盼的意見參考一下。
整理了一下思路,方山木問:“三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真想讓我幫你出主意,你得跟我說實話。”
“不說實話就出去!”胡盼替方山木幫腔,還伸出胳膊揮舞幾下,“你都害過方叔,方叔還幫你,你要是再死不悔改,別說朋友了,拉黑你還是輕的。聽到沒有,古老頭?”
古浩連連點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現在我信了那句話,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男人之間的情誼,才是一輩子的兄弟。哎呀胡盼,我比山木還小,你不能叫我老頭,我也是你叔。”
“一天天的……”胡盼斜了古浩一眼,“你不配當叔,以后就叫你古老色吧。”
古浩還想再說什么,方山木的問題來了:“三個問題,第一,江邊鼓動盛晨和我鬧個沒完,是不是有你的功勞?西山深山老林的事件,是不是你故意挖坑讓我跳?”
古浩搓了搓手,一臉尷尬和不安:“江邊慫恿你家盛晨,我確實是知道的,雖然心里很反對,但迫于江邊的淫威,不敢說什么。老兄,我們是同病相憐,都是深受女人之害啊。說實話,讓你去西山散心,確實是有支開你的意思,當時公司已經基本上決定要解雇你了,我怕你聽到風聲后再運作,就想了個辦法……但確實沒有害死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