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江邊眉毛一挑,眼睛一瞪,“立刻馬上現在!”
“在外面,留點面子……”古浩見江邊已經抓起了酒杯,立馬起身,“搬就搬,別以為我沒有力氣。”
一箱白酒,六瓶,足足有六斤,江邊先拿出了兩瓶,推給方山木一瓶:“誰也別耍賴,先一人一瓶,以先倒下或者先求饒為準。誰輸了,誰就是孫子!”
“不行,你們這樣是在拼命。”盛晨嚇著了,拉住了方山木,“你別欺負江邊好不好?她肯定不如你酒量好。”
方山木眼一瞪:“你怎么不說是她欺負我?現在講究男女平等,你的出發點還在建立在女人比男人弱小的前提之下。大男子主義是不好,但小女子主義也要不得。”
“盛晨,你別攔著,我就是要為咱們女人爭一口氣。男女平等不能只停留在口號上,要落到實處,要讓他們男人知道,女人是真真正正地能頂半片天,而不是只要權力不負責任。”
話一說完,江邊一杯一兩的白酒一口喝完,酒杯重重一放,豪氣沖天。
“該你了,方山木,別慫,我等著你!”
盛晨微有擔憂,她內心很是矛盾,一方面希望方山木和江邊可以互相改觀印象,另一方面更不想二人針鋒相對,盡管她也清楚方山木對江邊的怨氣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她過于聽信江邊讒言的原因。
平心而論,盛晨心里也有一桿秤,江邊對方山木的各種猜疑和推測,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古浩所作所為的影響,每個人眼中的世界都是自己認為的世界。古浩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她就想當然地認為全世界的男人都一個德性。可以說,古浩的好色嚴重影響到了江邊對其他男人基于理性和邏輯的判斷。
但她還是和江邊越走越近,并且聽信了她的話,開始對方山木嚴管,也是出于防患于未然的出發點。江邊和她討論過離婚問題,雖然她和她風韻猶存,不管是相貌還是學歷,以及身份地位,都比年輕的小姑娘更知性更有內涵。但男人是很淺薄的視覺動物,只喜歡年輕漂亮的,對于知性和內涵都不是擇偶的第一考慮要素。
大多數男人的毛病在于先看一個女人的相貌是不是符合他的審美,然后他才會決定有沒有興趣去了解她的知性和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