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年的,比方哥大了20歲。”杜圖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怎么辦方哥,要不您出面幫我打打圓場?”
“你爸的訴求不是希望你生孩子嗎?問渠也懷孕了,他還想怎么樣?”方山木對于家庭的內部矛盾也很頭疼,尤其是父子、母女之間的不和。
“我和問渠沒有告訴他懷孕的事情。不想說,不想讓他覺得問渠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杜圖南一拳打在沙發上,“為什么我有這么一個沒有辦法溝通的老爸?如果是別人不理斷交就行了,可偏偏是父親,打不得罵不得又不能不理,氣死人了。”
林三歲起身,鄭重其事地和杜圖南握手:“同是同病相憐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以我的慘痛教訓支持你的反抗!”
“你也是?”杜圖南一驚,他從未聽林三歲說過家里的事情,“好吧,我心里好受多了,原來不是我一個人有這樣的苦惱,你是怎么解決的?”
“逃避。這不我爸也要過來和我攤牌,我就請方叔出面幫我說服,如果方叔的話他也聽不進去,我也就徹底死心了。”林三歲轉身面向方山木,“方叔,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趕,你也幫幫圖南吧。”
方山木哭笑不得:“我不但得為你們解決婚姻大事,還要為你們處理家庭難題是吧?”
“那簡直是一定的,必須的。”林三歲和杜圖南知道方山木不會拒絕,二人擊掌相慶。
“到時我得叫上盛晨和我一起,我一個人對付不了頑固的老人家。”方山木知道不答應也得答應,只好妥協,“你們得保證到時別和他們吵架。”
林三歲和杜圖南剛走,又有人敲門,方山木心中來氣,今天怎么這么多事情,不讓他工作了?他氣呼呼地拉開了門:“誰呀?這一天天的。”
“我呀,這一天天的,什么情況這是?”門口站著古浩和湯每文。
古浩一臉笑意,打了方山木一拳:“我不來公司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了?”
“不是我忘了你,是你忘了我們,只顧過自己的二人世界了。”方山木請二人進來,為二人倒茶,“怎么今天有空過來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沒好事就不能來了?老方,你變了,變得現實而絕望了。不像以前了,以前的你,總是充滿朝氣和希望。”古浩開了一句玩笑,“我過來是和你說說周逍的事情,然后再通知你一聲,我和每文要結婚了。”
湯每文始終一臉淡然笑意,跟在古浩身后,不說話不搶話,溫婉而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