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幾天里,李陽整日都是早出晚歸,在皇宮東南外圍一帶活動,這一片是林區,有三座山,分別是七佛山,八道山,九草山。
七佛山有寺廟,八道山有道觀,至于九草山則是種靈草的地方,這三座山只有九草山是自然衍化,其余兩座山都是人工堆土建造出來的。
武技閣并不在明面,而是藏于暗室,暗室到底在哪,就連身為太子的柳劍也不清楚,只知道就在這一帶。
李陽這幾日一直都在八道山查探,可確并沒有什么發現,山中很平常,幾乎沒什么人來,道館也很正常,道士們終日挑水砍材,打坐修煉。
周三,天灰蒙蒙的,霧霾很重。
李陽向往常一樣,早早的就在在八道山上細查,可直到下午依舊沒有任何發現,便是果斷放棄,轉而去了九草山。
九草山因為種植有靈草的緣故,戒備森嚴,重兵把手。
他便走邊觀察,九草山三面絕壁,不過他還是決定從正中棧道光明正大登山,憑借他的輕功上絕壁,偷著進山易如反掌,但是山上情況不明,很可能還有暗哨,一旦被發現會很麻煩。
“干什么的!這里是皇宮重地,你速速離開!”兵卒冷冷道。
“太子妃讓采鳴笛花,我只看到這山上有。”李陽故作害怕的退后一步,弱弱道。
鳴笛花只是普通的花早,也只具觀賞價值,不過確特別稀少。
“太子妃想要鳴笛花?”
這侍衛撓了撓腦袋,“你在這里等著,我去請示下我們校尉大人。”
不大一會,這侍衛就返回了,隨他一起過來還有一名黑面的中年男子,身形魁梧,人若黑塔。
禁軍左路校尉張勇,高階武圣境修為,在禁軍里也算響當當的一位虎將。
“你是太子妃宮里的人?”張勇居高臨下的逼視,
“是的,大人,這是我的身份腰牌。”李陽恭謹回話,把腰配取下,亮給張勇過目。
“嗯,你回去稟告太子妃,他若想采集鳴笛花,就找皇主要一道手諭,不是我不給太子妃面子,這里是重地,沒有皇主的手諭,誰也不能進。”張勇淡漠道。
他這話一出,周圍兵卒都是把手放在刀把處。
李陽瞧這陣勢,便知道是不可能上的去了:“打擾將軍了,奴才告退。”
轉身離開,再去七佛山。
這里嚴格限制出入,到底是要看管靈草,還是因為武技閣的緣故?
一時之間,他得不出結論。
不過他已經查過了八道山,如果在查七佛山沒什么問題,那么武技閣十有八九就在靈草山了。
七佛山跟八道山上一樣,只有少量禁軍把手,巡邏,看管的并不嚴,李陽遇到盤問,依舊謊稱是為太子妃采花的,兵卒直接放行。
這七佛山倒是比八道山熱鬧多了啊。
李陽登山后發現,山路上人很多,或三三兩兩,或幾十之眾,有上山的也有下山的。
“你是哪個宮的太監?”
迎面走過來一伙人,為首的是個年輕女子,短發,干凈利落,長相清純可人,宛若學校里的校花。
“回娘娘,我是碧月宮的。”李陽躬身回話。
“我可不是什么娘娘,我不過七品寶林。”年輕女子嬌笑道。
后宮里只有三品昭儀以上,才可以被尊為娘娘,其余皆是稱呼小主,這年輕女子名叫武秀逸,剛滿十八周歲。
“小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