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薛敏并不相信,確也不想繼續追問,畢竟很多隱世門派出來的弟子,都對師門諱莫如深。
“小子,現在還狂不狂了?”歐陽白過來推了推李陽,“你在狂一個我看看!”
“先生,教官在傭兵界被譽為玫瑰殺神,敗在她手下不算丟人。”王朝勸慰了一句之后,就是苦著臉嘀咕道,“先生這可怎么辦啊,這妄圖救人根本不現實啊!”
李陽也是哭笑了一下,在內心泛起了太多的無力,薛敏一人自己尚且敵不過,更別說整個血影小隊了。
“先生,你胳膊好像受傷了。”王朝瞧到李陽的外套袖子上有些血跡,一臉關切的道,“先生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要不要我送你們去醫院?”歐陽白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朝,“都快死的人了,還處理個屁啊!”
李陽沖王朝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下意識的也是卷起袖子看了看,只是輕微的擦傷,并無大礙。
“快走!”
歐陽白抬腳就要踹李陽。
“住手!”
薛敏急忙把歐陽白拽到了一邊,神情激動的抓住了李陽的手臂,剛才李陽卷起袖子時候,薛敏就是看到了那很小的月牙胎記。
“你是寧安村的?”
薛敏盯著李陽胳膊上的月牙胎記,顫聲問道。
“是啊,怎么了?”李陽很是不在意的道。
“沒,沒什么。”
薛敏極力掩飾內心的激動與喜悅,跟在李陽身后出了房間,走廊上皮靴的聲音清脆,薛敏記憶的閘門也是拉開了。
原來是他,他都長這樣大了嗎,早在十二歲那年,薛敏就認識李陽了,那時的李陽才剛剛八歲應該還不記事。
很多年前,薛敏的父母在一次車禍中喪身,二叔得到了撫養權,確對其不管不問,在得到財產后,就是把薛敏敢了出去。
薛敏四處流浪在一個寒冷的冬天來到了寧安村,眼看就要凍死餓死的時候,就是這個帶有月牙型胎記的他,給薛敏送來了被子棉衣,也連續好多天給自己送吃的。
某一天里,薛敏才知道,他家里并不富裕窮的是都快揭不開鍋的那種,每天給自己送的食物,也是自己省下來的,當時薛敏就決定長大以后好好報答他,必須給他當妻子,哪怕那時候的薛敏還不太理解妻子這個詞語的含義。
如果不是他,就沒有現在名震傭兵界的玫瑰殺神薛敏!
后來薛敏被林氏家族收養,帶到了海外受訓,這一受訓就是六年,六年后薛敏數次到過寧安村,可記憶里的那個男孩已經長大了,并沒有尋到,沒有想到今天在這里碰到了。
這段往事,那個男孩就好比光明的天使,一直烙印在薛敏的心中。
“上車,再墨跡我可要扇你臉了!”
歐陽白故意找茬,只為發泄剛才在李陽手底下吃了虧。
“小白,你在敢對李先生無禮,我可就要扇你的臉了!”薛敏冷冷的道。
“隊長,什么鬼啊,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歐陽白連續兩次找茬被阻,心頭十分的詫異和不解,委屈巴巴的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薛敏想著小時候決心做李陽妻子那一茬,俏臉就是微微一紅。
“真看上了啊!”
歐陽白驚的秀目圓瞪,她跟隨薛敏多年,還從未看過薛敏在男孩子面前臉紅過。
王朝也是在心里咯噔一下,欣喜不已,先生不愧是先生,就是有魅力啊,就連教官都深深被吸引,這下救人和活命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