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這都猜的出是我,我跟你說個事,說完就走。”楚喬兒把手拿開,說道。
“李陽我已經教訓過了,你就給我個面子,不要于他一般見識了,好不好?”柳冰煙回道。
“嗯,人交給我吧,我正缺個男仆人。”楚喬兒隨意道。
什么?
柳冰煙聞言,嬌軀猛的一顫,內心滿是困惑,楚喬兒在日月派的地位猶在她之上,怎么可能會缺男奴仆,困惑的同時,也有決然,那便是說什么也不能把李陽給了楚喬兒。
“我這里的,你什么東西都可以拿走,唯獨李陽不行,沒得商量。”柳冰煙直言道。
“咱們兩可是好閨蜜,我問你要個男奴仆,你竟然不給?喂,你不會看上那小子了吧?”楚喬兒詫異道。
“別胡說,反正就是不給。”柳冰煙俏臉微微泛紅,啐道。
“臉還紅了,看來真是被我說中了呢?既然你不愿意割愛,那我也不能勉強,不過你家這小奴仆我瞧著順眼,我可是會經常來看他的。”楚喬兒翻身而起,邁步朝外走去。
柳冰煙聽到這里,便是意思到楚喬兒是對李陽有了好感,這個死李陽看起來挺老實的,沒想到還挺會招蜂引蝶!
“真不給?”楚喬兒在門前停步,不死心般的詢問。
“對。”柳冰煙回話。
楚喬兒笑著道:“我可告訴你啊,你這奴仆可對你不怎么尊敬,剛才我看的真真的,幫你洗衣服也不好好洗,又是扯又是摔的,瞧那架勢都是恨不能給你撕了,吃了。”
話里的歧意不言而喻,是告狀,也是在調侃。
柳冰煙淡淡的道:“不牢你費心,我的奴仆我會管教好的,趕緊走吧你!”
楚喬兒聳了聳肩,沒在言語,徑直離開。
柳冰煙則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領,當想到明天便會穿著李陽扯過撕過洗過的衣服,便是沒由來的有些羞赧……
日月派外門最為杰出的兩位女子,皆然都對李陽產生了好感,只是李陽確沒有半點察覺,只是靜靜的在院子里晾曬著柳冰煙的衣服。
“你這狗奴仆,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你剛才對我們楚大人都什么態度啊?”
“我們大人善良和氣,可我確不是好惹的,你現在給我跪下,若是不跪,我便讓外門的刑堂弟子將你打亂棍打死!”
婢女海棠雙手叉腰,指著李陽,罵罵咧咧,兇的不行,她是楚喬兒的貼身婢女,跟隨楚喬兒一起過來的,剛才便被李陽的無禮氣到,只因李陽走的快才沒發作,現在見到李陽回來晾衣服,便開始發難了。
“滾一邊去。”李陽冷冷道。
尼瑪,外門大人跟他裝便也算了,一個婢女也跟他裝起來了。
“你!你找死!”
海棠憤然拔劍,寒光掠動,刃若霜雪,此劍為碧月劍,乃楚喬兒的佩劍,也是日月派的鎮派神兵之一。
“她揮劍便朝李陽砍去,劍氣逼人,繞是李陽不禁也是通體生寒,面色凝重,劍出便有劍氣,這是一把神兵,僅這神兵自帶的劍氣自己便抵擋不住。
危難關頭,千鈞一發際。
楚喬兒身形一閃,飄到近前,搶過碧月劍,還劍入鞘。
“大人,您為什么攔我啊,這小子對您不敬,就應該給宰了。”海棠怨怪道。
“你給我閉嘴,我的碧月劍從未見血,你要幫我破例?等下回去,自己去刑堂領罰。”楚喬兒寒聲訓斥。
海棠眼見楚喬兒動怒,雖覺委屈,確也不敢吭聲了,只是默默跟在楚喬兒身后。
等出了紫竹苑她便是委屈巴巴的道:“大人,那李陽那么可惡,對您態度那么惡劣,您不罰,反而罰我這個為您鳴不平的忠仆,您這樣真是太讓我寒心了嘛。”
“行了,行了,不罰你便也是了,只是你也要懂得,生命至上的道理。”
楚喬兒先是語重心長的訓誡,隨著便是笑了,“那個李陽的確可惡,確也有些可愛,是個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