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兩個季節總是高頻的發生臺風,究其原因是因為臺風形成的環境,夏天最容易構成。
臺風天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暴雨會在什么時候落下。
忽地云中的雨傾盆而下,稀里嘩啦,落在地上就是利落的聲音,一點都不耽誤。
暴雨來臨前的一刻,陳夏正學著邊上的貓媽抖著耳朵,作為夜行動物,夜里正該活動蹦迪。可是忽然噼里啪啦的聲音就在頭頂上響起,好像有那么一群調皮的小孩拿著石子砸房頂!
直到下一秒雨水順著檐角落下形成一道水幕瀑布,砸得他們的窩邊上的紙板亂跳鼻子感覺到一股清涼,他才反應過來,下暴雨了!
狂風隨著暴雨而來,盡管左右有墻壁,但是后面卻沒有遮護,風朝縫隙里吹著,嗚呼嗚呼的響著,像極黑夜中的幽靈。
紙箱被推得沙沙響著,啪嗒一聲,不知道哪里的東西落了下來。
貓媽叼著他丟進紙箱里面,又跑出去將剩下幾只叼著趕著回來。
其他三小只身上沾著濺起的水珠,已經濕透了。
進了紙板內,他們一個個瑟瑟發抖,仿佛遇上了要吃掉他們的怪獸。貓媽喊住他們,讓他們跟著自己舔毛,把毛上的水給舔掉。
陳夏感受著紙板在短短的幾秒鐘內變得濕潤:“貓媽,咱們去里面避雨吧,這里住不了,太濕了!”
落下的瀑布聲勢比雨也不小,一直瞧著他們的紙板箱,這紙板箱頂上被雨砸底下又被水浸,一下就變得濕軟。
貓媽喵叫了一聲,同意陳夏的想法,喊著小貓往外跑,又想叼著陳夏跑,陳夏急忙喊道:“我自己跑。”
說著叼著貓妹,貓妹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渾身僵硬地不敢亂動,貓媽叼著貓姐,就往祠堂跑。
貓媽也的確比較喜歡他和貓姐,因為類己吧!
他叼著貓妹,雖然兩貓體型相差不多,這讓行動困難,但他遠超普通貓咪的力量直接減少難度。就像是普通人搬著堆疊一樣高大的空紙箱,太重才會步步維艱。
放下貓妹,他又要出去叼回貓哥,但是貓媽先出去了,他便將其余兩貓更往里面趕。她們被放在門口就呆呆地坐在門口處,雕像一樣呆立著。
“躲里面去!”
祠堂是沒有門的,大開著,門口風一吹,雨就進來。得往里面去,雨才吹不到他們。
他催促著他們,結果兩貓包括平日里最活躍貓姐都只是僵硬吐出半個舌頭。
被嚇到了。
得!
不行!
得找個毛巾之類的東西擦拭一下。
他先看祠堂這里邊。
祠堂供奉著宗族的先輩,邊上還有土地和觀音兩像。供臺和桌臺除卻蠟燭、香爐,并沒有毛巾。
貓媽叼著貓哥回來,貓哥從貓媽嘴里下來,無辜的可憐巴巴的特意看了眼陳夏。
陳夏只能說:‘泰坦尼克號,泰坦尼克號。’
貓媽回來了,他才清醒過來,跟著貓媽進去。
到雨淋不到的地方后,貓媽甩著身子,把身上的水甩掉大半而后才舔毛,有貓媽這三小只才大膽起來,學著貓媽的動作。陳夏這個時候才想起好像是該先這樣。
貓媽替三小只舔毛,又用尾巴拍著陳夏:“你也舔毛啊,別濕著,崽。”
陳夏顧不得貓媽隔了兩三天后重新叫他崽,他看著前面祠堂前邊兩棟房子,想看那個窗戶有開著,如果進去的話,或許……可以‘拿’條毛巾出來。
這左右兩邊是同族人家,左邊也就是陳夏預定的鏟屎官蘇陽的家,右邊他只見過大人,同蘇陽年輕輩的年輕人沒見到,否則那人也會被蘇陽列入備選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