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媽身子一滑,就直接從柵欄的間隔里面擠了進去。這一個月她其實有點吃胖了。
“臥槽。”,白手套先是發愣,吃驚地看著貓媽,沒想到這貓居然還真敢進來。以往他嚇唬其他寵物貓的時候,它們都是抱頭鼠竄,慫得很。
“你既然敢進來,就算是母貓,我也不會放過去!”,它眼睛瞄向柵欄外的小寶。要不是有個人類在,他早就沖出去了。
他收回眼神,卻被貓媽先發制人打了一拳,臉狹被抽了一下,有些疼,但并沒有流血的那種感覺。
他嗚了一聲,眼神捕捉到了貓媽的爪子,不由得更是放肆:“果然是寵物貓,爪子都被剪掉了!你怎么和我打?”
貓媽瞧著自己的爪子,有些惱怒,都怪崽崽。
白手套露出自己的爪子,指甲尖銳的很,看得貓媽意外有些羨慕。
羨慕歸羨慕,但是貓媽并不像白手套一樣輕視對方,向后退去,閃開了這么一下。
心內更是想著:就算沒有銳利的指甲我也能打敗他。
卻沒想到一道身形沖進自己的視線之內,瞧著身形,她緊張起來:“崽崽。”
再定眼一看,那只白手套被陳夏撲在地上,脖頸被陳夏的爪子壓著。
她松了口氣,忍不住驚嘆:“崽崽好厲害,居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果然是媽媽最棒的崽!”
被他壓在地上的貓震驚的叫了聲:“這不可能,你明明比我小,竟然比我還快,比我還有力道!”
陳夏聽著不免心中閃過一絲的悲涼,太慘了太慘了,自己只能在貓面前裝范!
陳夏露出自己的那也被剪掉的指甲,在心內帶著酸溜溜的語氣:“誰說沒槍頭捅不死貓的!”
“小寶?”
忽而熟悉的聲音從后邊傳過來,陳夏耳朵動了動,扭頭看去,柵欄外邊走過來一人——蘇陽。
“你怎么在這里啊!”
“崽,在這個時候不能分心,不然獵物會找到機會逃竄走的!”,貓媽說著話走上前頭,用爪子拍著白手套的后腿。
陳夏回過頭來稍微用力壓了壓白手套的脖子,白手套就急忙大叫:“放開我,放開我,要死貓了。”
他尖銳而凄慘的大叫著,引得看著小寶的蘇陽扭頭看來。隨即蘇陽目瞪口呆。
這……這兩只貓花紋……和自家的好像啊,等等這不就是自家的貓。虎皮和蛋糕再干嘛?
這是在打架?揍貓?
看著虎皮那比對方小一圈的身子壓住了貓,又瞧著貓媽伸著前爪抽著貓,再聽這慘叫,這……那里是打架,這是在欺負貓啊!
這,這……只能說不愧是貍花貓,虎皮不愧是貓媽的孩子,居然也有這么兇的一面……
“虎皮,蛋糕。”
蘇陽叫了聲,希望自己的貓別受傷,流浪貓的話也別受傷……
陳夏聽見叫聲,又扭頭看著蘇陽,這會兒該怎么收場。
他想著,就聽見貓媽對著白手套叫著:“服不服?崽崽,那個人類好像在叫咱們回去呢!他要是說服,咱們就放了他,不服就在打他一頓!”
“服服服!”
陳夏聞言松開爪子,心中暗嘆:左右都是貓,又不是人,那有下死手的必要,也沒必要擔心這貓報復……
白手套一個打滾,身子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