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向了前方的空白地面,還有尸體?
地面上空無一物,什么也看不到。
以靈視觀察,他也無法看到什么東西。
抱著疑慮,亞戈回過頭,循著那股感應,在尸體的腰腹部摸索,然后,他摸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
握著匕首,亞戈不由得有些疑惑。
匕首和儀式有關?
不過,他沒有時間了。
以怪盜的敏銳聽覺,亞戈聽見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和略顯慌張的交談聲。
最后在地上留了些標記后,亞戈立刻從打開的門窗上翻了出去。
......
第二天,幾位警員守在門口,以法醫身份跟著警員來到現場的弗里森,聽著身邊的刑偵警員得意的“判斷”:
“這里!發生了一場槍戰!”
“一場三人槍戰!”
“剃刀幫的兩人被......”
弗里森并沒有心思聽一個外行人向他講述關于非凡者戰斗的“推理”。
眼瞳中流轉著點點深綠,他隨著仍未散去的血腥味走進了躺著六七具租客尸體的房間,目光在空無一物的地面上停下。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忽然抬起,看向了天花板。
在天花板上,有著黑灰色的字跡,似乎是用煤灰涂抹的,還有一只近似鳥型的朦朧灰影。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無法看清那與天花板顏色近同的字跡,但是,他并不一樣。
“向荊棘樹的各位問好,兩個提燈兄弟會的成員或許對你們有所幫助,請多關注匕首和看不見的地方,也許你們會有新的收獲。”
“銀鴉”
低聲念出最后的署名,弗里森的雙瞳徹底化為深綠色,并綴上了點點霜藍,扭頭望向了那兩個被認作是“剃刀幫”成員的尸體。
......
另一邊,不死鳥路盡頭,道爾斯莊園。
亞戈則是一言不發地跟著照相館的哈德曼先生,走在道爾斯莊園的路上。
工作還是給死者和死者的家人合照。
雖然說,自從從“塔”女士那里得知不需要扮演,而是以儀式讓神秘契合自身的做法后,他便不再想在哈德曼先生的照相館工作,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本來,他是循著怪盜的感應,尋找其他的線索。
但最后,他感應確定的地點,是一座莊園別墅內。
因為附近的人流并不算少,并且還有警察的馬車在,看來是發生了案件,所以他在思考應該以什么樣的方式,思考要不要用上看門人面具,進入莊園。
但是......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哈德曼先生。
哈德曼先生正與小約克一起,似乎要進入莊園......
立刻,他就戴上看門人面具,以二當斯的外表,用緘默儀葬調整了一下外表之后,找了個借口,跟著哈德曼先生一起進來了。
只不過.....
蒸汽教會的人,好像有點多啊......
雖然頭部沒有任何偏轉,但是他上浮的視角,一直在觀察周圍。
在莊園花叢和其他地點搜查的幾位警官,在他們三人走來的時候,看了他們不下十次。
這里是狄璐德市東南區,雖然說這塊地方也很靠近黃昏教會,但實質上并是屬于蒸汽教會的管理區域。
作為曾經的“公職人員”,亞戈對此一點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