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亞戈思索著,將自己的銀之血收回,再度使用入殮師的能力,由生轉死,銀黑色的流體盡數化為鱗片覆蓋在他的身軀上。
不過,話說回來,亞戈又掃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鱗片。
他的鱗片,形狀上更接近與橢圓形,但是四邊處都有凹角,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是那星輝十字一般的鱗片的肥大變形版本。
而且,他回想了一下記憶,他的記憶中,法斯特家族的非凡者,在展現舊日姿態時,鱗片基本上都是類流體,會隨著動作而變形,并沒有展現星辰散光般的星輝十字這樣的固定形狀。
銀之血離體會凝固。
他身上的銀之血之所以在他展現舊日姿態時會形成鱗片,原因也正是因為他死靈途徑“無頭騎士”這個半物質半靈體的姿態,沒有生命力。
這“歌者”面具和法斯特家脫不了干系,面具上出現的圖樣,或許也和舊日姿態有某種聯系?
想到這里,他就不由得聯想到之前在那提燈隱士的存在碎片藏身的海中孤島。
那群告死鳥......
看門人面具,這鳥臉面具的樣子,就和那告死鳥的頭骨頗為相似。
.......
另一邊。
門羅群島。
“巴羅!又出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反叛失敗,對了,阿格塔不干了,你去不去?”
一個有著亞托蘭聯邦那曬黑般的棕黑色皮膚的壯漢做了個砍脖子的動作,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呵呵地問了一句。
與他對話的那人連忙搖了搖頭:
“斷頭臺的工作雖然錢很多,但.....”
說著,他一臉嫌棄中帶著些許惡心的表情搖頭。
“怕什么?敢割魚頭不敢割人頭?而且只是拽繩子而已,又不讓你去砍。”
那壯漢說了一句。
對話那人還是連忙擺手:
“魚哪能和人一樣?”
說了幾句,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而那壯漢在對方離開之后,臉上的笑意消失,轉為漠然,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在住所內停留了片刻之后,他才走向角落,從角落拿出了一柄有著怪異護手的長劍,然后,長劍快速變形,變成了一張三角的金屬面具,落在他的手上。
思緒轉動間,少年將面具翻面,將面具向著自己的臉部蓋去。
他的雙眼,能夠清晰地看到面具內側刻寫的古老文字:
“三法師:鏡法師”
.......
蘭蘇王國。
亞休恩瞇著眼睛,注視著前方自己那些小隊成員一個個離開。
思索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件尾部長鏈上吊著一塊藍色寶石的單片眼鏡,替換掉原來卡在眼眶上的那副單片眼鏡。
以他強大的視覺,就算是掛在眼前,他也能夠看到鏡片內側的一行小字:
“三調律:維系者”
而他,并沒有對這些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字有什么想法,神情淡漠地低語了一句:
“‘永動機關’也快契合了,接下來就是......‘光榮進化’.......”
他喃喃地念叨著,然后摘下了單片眼鏡,擦拭了一下。
......
丹沃爾王國的幻影界某處。
一個身體上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