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帶機械感的描述叫接駁、叫焊接、叫裝載,以生物向的描述叫移植、叫縫合、叫嫁接,而收債人.....
兼并、吞并?
亞戈沒有在這種沒什么意義的方面繼續糾結,比起這些,他需要的是配合自己現有的能力,在自己現有的能力的發展方向,繼續往前。
賭徒、怪盜、稻草人、天災獵手、悖論學者......
亞戈仔細地思考這一個個序列所具備的能力。
是否是“終結”亞戈還在懷疑,所以,他不打算向“終結”靠攏。
能力的主要方向,應該以“隱秘”為主體。
同時,如果可以的話,亞戈希望能夠獲得的能力可以補全他的短板或者增強他的某個方面的能力。
賭徒的能力,在物質界的表現,積蓄概率的實質其實是動搖事物的概率之線,使其波動。
“賭徒謬論”的實質,應該說是“定向”讓概率之線向著某個方向波動。
怪盜的能力,切斷、交換事物的概率之線,還有就是“如何下手才能夠成功”的直覺,所謂的怪盜感應。
稻草人的歪曲立像,能夠分離體內的概率之線和神秘的虛影紋路,制造出結構近似的概率草人,亞戈可以遠程通過這些概率草人來使用概率途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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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就是能夠歪曲事物的力量。
這種力量在沒有概率之線的情況下,需要通過他自己或者概率草人的接觸才能使用。
天災獵手的風暴,破壞性特化而且難以控制,在攻擊力上是足夠的。
悖論學者的能力其實比較“萬能”,或者說很“泛用”,缺點是需要時間準備,情急之下只能制作出簡單的悖論迷鎖。
盡管序列途徑走了極端,但是亞戈自己并不是那種極端性格,不會為了追求某個方面的極致而放棄其他。
其中,有性格使然,也有在學習研究過程中帶來的“成長”。
一個人的性格三觀并非是一成不變的。
從出生到學生,從學生到工作,每一個階段都會遇到很多事情。
基因決定論是亞戈認為最可笑的理論。
人的基因自然是包含了很多由遠古時期飲血茹毛的先祖們積蓄下來的各種基礎,性格在此之上形成,但是人是有主觀能動性的,會因為自己的選擇而變化,會因為他人的影響而變化,基因,無法決定人的性格,最多也只是影響而已。
基因就像是路口乃至于一條路,引導你向這個方向走,但是相對于環境,相對于他人的影響,相對于主觀能動性的選擇,基因的影響最多就是一條土路,而主觀能動性則是一條高速公路乃至于鐵軌。
比起甩鍋給基因,認識自己的變化,接受鍋有不少甚至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因素這一點,的確很難,但亞戈自認為可以做到。
亞戈并不喜歡自己途徑現有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話,在了解那么多之后,他更想選擇“迷霧”途徑。
但是很可惜,沒有如果。
不過,他也并非只有概率途徑一種力量,他還需要結合死靈途徑來進行設計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