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認知”。
是“認知”的力量。
亞戈從來沒有想過是這樣的狀況。
他的“正體”，他的意識，并不是“脆弱”的。
或者說，他的“正體”，一直都是“意識”。
都是“認知”。
衍生物？
自己是一個“衍生物”？
“認知”力量的衍生物。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是一個“認知生物”。
他的“死靈途徑”之所以會偏移，或許并非是“看門人”面具的原因，而是他，是他狄亞戈的原因。
不.....自己是“狄亞戈”嗎？
亞戈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是在“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影響，成為了認知生物？
他努力地回溯著最早出現的，自己可能忽視掉的線索。
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變成“認知生物”的？
從時間遠近的節點上來劃分.....
第一個可能，也是最接近的時間——“剛才”。
在自己進入書中世界，和那陰影糾纏，被空白石壁形成的漩渦吸入的時候，自己可能遭遇了什么狀況.....
他零散的意識和記憶碎片被認知的力量影響，在那空白石壁，在這個書中世界中成為了“認知生命”。
第二個節點，是“永恒噩夢”。
盡管是個不確定的猜測，但他的確認為“永恒噩夢”之中，也應該是存在認知力量的。
自己在無數次被陰影遮蔽，被夢境力量影響的時候，他本身是意識不到的。
在這數百次中，自己沒準發生了什么狀況。
第三個節點，是自己從紅薔薇市的薔薇公學進入那個書中世界，進入那個詭異城市時遇到的狀況。
自己脫離了異骸之書。
這也是他最為確定的一個節點。
比起第一個第二個節點，這個節點有比較確實的“證據”。
在自己脫離“異骸之書”時，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轉移和塑造完整的記憶。
但是，他脫離之時，卻仍然保有記憶。
這個他一直不能理解的狀況，就是他目前能夠想到的最早時間的證據和線索了。
認知和記憶之間的關系不用多說，因為“保有記憶”這件事，讓這個節點成為了最有可能的節點.....之一。
而第四個節點，是在亞戈“失控”的時候。
他記得清清楚楚，幾乎是正面與那“命運編織者”遭遇的時候，被引發的失控。
徹底變成怪物時，他是失去了意識的。
這期間發生了什么變化？
在那個時候，他的意識“轉移”到了戲命師之牌上。
“因為完全失控而崩潰的意識，被戲命師之牌吸入，融為了一體”
——亞戈之前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這是他對于自己“活下來”的解釋。
但.....真的活下來了嗎？
而且，也有一個側面的佐證，那就是他在這個節點到第三個節點之間，曾經測試過“記憶”和“意識”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