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還是沒有能搞清楚這件奇怪的斗篷到底是個什么“層次”,但是,亞戈也大概能夠明白,這東西無法用他現有的標準去準確地判斷。
沒有辦法理清,亞戈也不能因此停下,借助這件斗篷的庇護,亞戈在死海之中游蕩了起來。
“收藏家”的能力,又或者說“影法師”模仿的“收藏家”能力中,那漆黑書籍之內封鎖的銀之血,隨著亞戈的意志,向他指引其他“書頁”的位置。
沒錯,是“模仿”。
他身上的“死靈”途徑和“概率”途徑的力量,都像是“影法師”的能力模仿得到了。
也就是說,他可能是“欺詐師”途徑,“夢境”途徑,或者說永眠途徑的序列4“影法師”。
因為,現在,他身上的力量,“死靈”途徑的力量和“概率”途徑的力量,都變成了陰影。
就在那光暗交織的巢穴崩潰的那一刻。
但是,亞戈卻感覺不大對。
從他的力量,“死靈途徑”和“概率途徑”的力量都以陰影的姿態呈現來看,或許的確符合“影法師”的能力描述。
但是,他卻本能地感覺到不對。
那就是,“死靈途徑”和“概率途徑”的力量的變化過程,這些力量變化成“陰影”的過程,更像是自己從“認知生命”變成“時間生命”的過程。
那種“蛻變”感。
并且,他還注意到了一件事。
“固定”。
在那光暗交織的巢穴崩潰之前,“死靈途徑”和“概率途徑”的力量,就已經顯現出了別樣的特征,而且,在“認知領域”中,他也親眼見到了那些對應不同序列的形象上,那奇詭的節肢生物特征。
當時他的想法是“寄生”。
現在,這個想法發生了一些變化。
不是“寄生”,而是“適應”。
“死靈途徑”的力量和“概率途徑”的力量,都是“適應”后的姿態。
但是,為什么“蛻變”不完全?
他想起了那些“鎖鏈”。
他想起了“銀之血”。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才真正意識到了自己搞錯了一件事。
他之前以為是“負面”和“正面”兩種效果的銀之血,其實是束縛他的囚籠。
就和在“認知領域”中看到的,那些鎖鏈一樣。
那些銀之血,是捆縛他的鎖鏈。
是讓他.....不能蛻變的“固定”物。
是枷鎖。
那些表現為“死靈途徑”和“概率途徑”的力量,本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而在“銀之血”被收藏家能力拘束收容的那一刻,他才得以脫離拘束。
但是,在沒有篤定證據的時候,亞戈并不會太過肯定。
因為,“銀之血”從現在看來,的確是束縛了他,束縛了他的力量。
而解放他的,最為關鍵的一部分,就是“懷表”。
那個在機械國度遇到的“使徒”給他的懷表。
但是,為什么?
為什么要束縛他?
他,或者說某個時間的他,做了什么讓銀之血的原主人需要束縛他的事情嗎?
亞戈思索起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