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們潑黑狗血關你什么事?”
還是保安隊長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好像關他屁事啊。
“你們知不知道這個棺材根本不怕黑狗血這些尋常的東西。你們這樣一潑,里面的東西更兇了。”
錫建軍被他們氣不得不行,真是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別管他,把童子尿也潑上去。”
保安隊長根本不搭理他,慫恿著底下的人繼續。
童子尿也被潑上去了,結果還是一樣。
好像這副棺材什么都不怕一樣,全部吸收了。
來者不拒的樣子。
“你們——”
“算了。”田一勾趕緊拉住了他,要是和他們吵起來,萬一把他們幾個趕走就難辦了。
這樣一來任務完成不了不說,而且要是夏清明出了醫院大樓范圍必死無疑。
田一勾強行把他拽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為什么不阻止他們?”
“算了,算了。他們也不懂,讓他們搞去吧。大不了今晚我們給他們擦屁股就行了。反正最后還得要我們來收場。”
夜幕漸漸降臨,太陽已經下到地平線了。
要不了多久,就會沉下去。
他們叫了外賣,早早吃完了飯,做好提前工作。
外賣小哥來到這個樓層的時候被嚇得不輕,還以為出了什么靈異事件一樣,這層樓本來沒什么人。
送的房間門口有一副棺材,換做是誰都感覺害怕。
頭皮發麻也沒有辦法,外賣小哥喊了幾聲,他們開了門,他才敢走過來。
“沒嚇著你吧?沒事的,不用管他。”
田一勾安慰幾句,接過了外賣把門關上。
外賣小哥也不敢逗留,轉身就逃離現場。
不過意外還是發生了,就當他要離開棺材的范圍的時候,棺材里面伸出一個像觸手一樣的東西瞬間把他卷進了棺材里面。
外賣小哥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已經掛了。蓋子合上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病房里面的他們還在商量著怎么解決棺材的問題,吃著飯討論著。
不過也沒有討論出什么實際的辦法。
“對了那個醫生的資料你查得怎么樣?說說看。”
夏清明還是很關心這個醫生的事情,畢竟他感覺這個醫生就是有關聯的人。
總感覺他看人的眼神不對,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這個醫生在這間醫院工作很長時間了,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唯一感覺不對勁的就是,他醫術不是很好。一直只是一個打下手的醫生一樣,不過自從八年前棺材挖出來那一年,他的生涯就變了。可以說是一路之上,醫術一下子上到一個無人能及的地步。”
說到這里夏清明已經明白了怎么回事,這肯定是和獻祭棺有關。
“所以他肯定和棺材有關聯,每年廣場死這個多人,估計那個法陣就在那里。棺材只是接受能量的盒子一樣,可以儲存。所以我感覺只要破壞廣場的法陣,那么我們就成功一半了。”
夏清明也只是推測,畢竟只有那個地方發生了這么多跳樓事件。
加上大家的口口相傳,把那個地方說得這么詭異,那么換做是說都會首先想到那個廣場的。
“有可能,不過還需要證實。”
他們還在討論著,無人看管的棺材蓋子打開了一條縫。
本來看守這里的保安不知道去那里了,外面沒有吵雜的聲音一時間很安靜。
“你們有沒有感覺安靜很多了,不好。”
田一勾突然做出一個大事不好的表情。
“怎么了?”